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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yh11

老鸭风云录怎么给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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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0:03:29 | 显示全部楼层
弱弱地问一句,楼主是转发的帖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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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9: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7
  
  上帝会给每个人机会,但上帝绝不会给不珍惜机会的人任何机会。
  所以当我走出监狱大门的那刻,我便深深明白了,这是上帝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组织卖淫绝不是小罪。我能侥幸地在一年半走出那道大门,这已是上苍对我的眷顾。
  我从未怀念过监狱生活,因为那原本就不属于人的生活。而如今,我两个最卖命的兄弟却仍在着高墙之内。我衷心祈祷他们能在其中领悟更多的生活道理。就像蛇皮说的,出来之后,大家依然是条汉子。
  而一个人在经历这种种磨难与罪有应得的痛楚之后,能否真的再次相信生活?这一切都时常在我脑海中周旋着。犹如一道内伤,总在我脆弱的时候隐隐作痛。
  世间因为有了妓女,才有了老鸨。然而是先有妓女后有老鸨,还是先有老鸨再有妓女?这个无聊的问题是小谭跟我提起的,我始终没有给他答案。因为这些对我们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人们关心的只是中午有没有鸡吃,晚上有没有蛋花汤。而我们关心的是今天小妹们有没有接过客,接了多少个?
  是的,我已经无法统计我下面的小妹一共接过多少客,更不记得她们有多少次是极不心甘情愿地面对客人。我只知道,每一个小妹的肉体交易里,都有我们所提取的可耻利润。
  或许现在有人告诉我,我们这份收获是当之无愧的。我们好比明星中的经纪人。可小姐毕竟不是明星,她们在卖身的同时,更多的是出卖了人格与自尊。它们的灵魂空洞,并且开始变得肮脏。而如今的我,摇身一变成了正人君子,用些须破碎的文字,冠冕堂皇地在论坛表达忏悔。这仿佛并不意味着什么,曾经迷失的她们,如今就可以得到幸福吗?不,我知道这绝不可能。
  就在我写下这灰色往事的同时,于紫死在了深圳龙岗坑梓的农民房内。于紫的死或许与我没有丝毫的干系,然而于紫当时是因为过去深圳的。她以为我能给她带来些什么,而事实上,我并不能给她什么。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个小姐。小姐要做的事只是接客,而老鸨要做的事,只是给她一个好的接客环境。其他的,都不足挂齿。
  我以为我走出那个圈子,会像常人一样过的心安理得。如今看来,心灵上的痛苦远比这物质上的匮乏折磨人。
  但我又能如何?于紫的死还是因为毒品。我当初以为她走出戒毒所,一切都会变得美好。可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生意濒临绝境的时候,当我戴上铁铐走向牢狱的时候,她再次染上了这可怕的东西。
  现在我终于明白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不是贫穷,也不是无能,而是空虚。
  当然,并不是所有小妹的结局都如此凄凉。谁也不会想到如今的秋兰已是百万富婆。但是像她这样颇有手段的女人,在小妹之间并不多见。
  于紫的事情我是从于娜那里得知的。然而得知于娜现在在东莞太子酒店做三陪的时候,我依然心事重重。为什么小妹们就始终跳不出那该死的旋涡。
  于紫的死给了于娜以致命的伤痛。于娜现在也只剩下一具躯壳,任由客人摆布。也许她已对人生灰心绝望了,也许她只有在男人的压迫下,闭上眼睛,才能看到年少无知的笑容,才能畅游于梦中的极乐世界。
  于紫那时侯还是个鲜活的人。那是在她进入戒毒所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当时和于娜到看过她一次。
  那一刻见到于紫,是她最美的时刻。没有丝毫的化妆,脸色红润,眼睛也特别有神,头发有些留海,像个朴实的农家姑娘。
  当时于紫兴奋地对我说:“B哥,我把毒戒了。”
  于娜好生高兴,说:“妹妹,以后你就别干老本行了,去别家公司做个什么小职员,去商场做收银员也好。”
  我看见于紫改变的这么快,也点头赞成于娜的想法。
  于紫嘻嘻一笑,说:“真的啊,呵呵,我要做淑女了。”
  这仿佛是她笑得最灿烂的一次。我还记得过去最小妹的时候,我时常批评她对客人笑得太假,没有职业水准。于紫每次听到我的教训,都嘟着嘴巴不说话,好像我欠了她钱一样。
  如今,一切都好像云烟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想想于紫今年也该二十出头了吧,这么年轻的生命竟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我想起来都觉得可怕。真的,十分可怕。有时候甚至会在噩梦中惊醒,醒来的时候,望着窗外繁星点点,感觉自己也将如流星一般消逝。于是,只能靠着午夜的音乐入睡。
  我现在突然感到我刻意去打探如今小妹们的状况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我所得到的消息,没有一个让我感到欣慰。
  我决定了,从今以后,宁可让这篇帖子变得空洞乏味,我再也不去了解现在的她们。现在的她们甚至比过往不堪入目。
  说我逃避也好,无情也好,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本不该有的煎熬。
  明明染上爱滋,于紫自杀,小玉失踪,于娜依旧堕落,霜霜继续漂浮……更多的小妹下落不明。
  而这些人早在三年前又是何等的活跃。
  2005年秋天快来临的时候,我们的团队已经到达我所从事这个行业以来最鼎盛的时期。
  自从流花车站那边的大型休闲中心开业以后,我们的生意骤然之间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我们也自然到了一个新的格局。
  尽管那家休闲中心由断爷控股,但我与蛇皮也相应分到了部分股份。
  我之所以强烈鼓动断爷办起休闲中心,其实是想从过去的单一模式逐渐过渡到综合模式。而这一想法,也得到了蛇皮的认同。
  爽快说,我们当时的休闲中心主要提供的依然是色情服务。从摸到做,从“单刀赴会”到“比翼双飞”,不同的服务,不同的价格。用免费的桑拿带动大背的推出,这叫诱导消费。用无偿的宵夜换取有偿的交易,这叫失有所得。
  当时休闲中心的制度基本上是由我支持操办。当然,其中也不乏红姐的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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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8: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6
  正在我们与断爷全力策划流花车站大型休闲中心的时候,蛇皮那边的生意突然在一个月里严重下滑下来。后来据了解,才知道客源都跑到另一家去了。
  
  那一家店与我们做的方式截然不同,它看上去冠冕堂皇,是个旅馆,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说白了也是个鸡店。二楼住的全是小姐,足有二三十人。我真不知道她们都是怎么冒出来的,好似雨后春笋。
  
  由于我跟蛇皮不易出面,后来我叫小谭去暗访了一下。小谭回来说:“真他妈的有一套!”
  蛇皮忙问:“什么套路?”
  小谭说:“方法是土了点,但是感觉还真狗日的好。人家那里真是超值享受。”
  后来小谭跟我们讲了详情,大致就是,150单次,可享受六小时标房休息,300包夜,免费提供一夜准二星级宾馆住宿,次日12点收房。500包夜多功能服务,含一夜豪华标间住宿,次日1点收房。……
  我听得仔细。蛇皮已经完全按捺不住了,说:“再牛逼的对手也得想办法对付。”
  是啊,这年头,做什么都一样,生意就是生存之道。无论什么样的市场都是弱肉强食,于是只有做先做狼,才能与狼共舞。要是甘心做羊,那只有被吃掉的份。
  
  尽管我们做的是一门阴暗的职业,然而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竞争对手,我们又岂能袖手旁观。我们必须做出不一般的举措。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软硬兼施。实在不行,再说。
  
  这事先不惊动断爷,以断爷的脾气,肯定直接就是先找人去闹事,然后砸人家场子,但是目前也不知道对方的背景,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静观其变。
  
  那时侯随着生意的逐渐扩大,我与小妹们的直接接触就开始慢慢减少。很多事都交给小谭处理,小谭的能力突然间提升了不少,这也为之后我去深圳发展奠定了基础。
  
  说到小谭我又忍不住伤感了起来,要说这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最后一次去看小谭是在我离开深圳下浙江之前。那天深圳下起了罕见的大雨,我到西丽看守所的时候,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我这人天生不爱打伞,仿佛这打伞已是徐志摩时代的事情。
  
  再次见到小谭的时候,才发现他这次消瘦了许多,已经完全没有那时侯的健壮身躯,当然也好似多了几份成熟与安静。说话很沉稳,谈吐很简洁。
  
  我说:“兄弟,再挺两年,出来你还是条好汉。”
  小谭看着我说:“B哥,你说这人活着到底为个啥?”
  我突然愣了一下,这问题本不应该出自小谭的口中。他一向活得自在,不喜欢钻生活的空子。
  我想了一会说:“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像我们这种人,也就为了活个明白。”
  “你活明白了吗?”小谭又问我。
  “可能还没有吧,人或许在死的时候才能真正明白。”我笑着说。
  
  这种话题我们几乎没有谈过,因为太深刻了。这次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后来我把话题转向了他的监狱生活。我说:“最近怎么瘦的厉害?”
  
  小谭说:“背上的内伤又犯了,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大,老是复发作痛。劳役工作也大。”
  我说:“现在狱警都给安排什么工种?”
  小谭说:“最近还好都是室内活,拆线圈上扣环什么的。”
  
  20分钟的探访很快结束了,对于我们来说,有太多的话只能等到下一次。更期望能痛饮两杯。
  而那时侯我也看见隔壁有个来看儿子的老人伤心流泪。
  
  走出看守所,突然间想起一年前我走出这道监狱大门时的情形。眼前一片迷茫,天下之大,何处有我B哥容身之所?想想,居然快一年了。这一年就是这样不紧不慢地过来了,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那一天的天空灰暗无比,密雨不断。仿佛正描绘着小谭漫长的监狱生活,又好似在诉说着我对新生活的阵阵隐痛。
  我淋着雨,走了很远很远。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失去凝云一般痛苦,但命运的安排总是这样。心爱的姑娘走远了,可靠的兄弟进去了。
  
  若人生的过程总是进进出出,分分离离,那这人生实在让人痛不欲生。
  
  然而,自作孽,不可活。世间自有道,道如法,法由心生。黑夜终将过去,明天还会有太阳。
  
  在怀念兄弟的同时,那些小妹的面孔便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随后闪现。而背景也在一个个环境下自由转换,她们淫乱的工作景象与痛楚的背后生活曾一度让我感到彷徨与不安。
  
  繁华的城市总有一个角落会看见有人哭泣,而也就是在我面对如月的时候,我才更有体味。
  得到如月的父亲在家乡去世的消息是在与红姐对帐的那天下午,当我从红姐那里接过4万块钱的时候,如月满脸眼泪的跑来跟我说她要回家。
  
  我看见如月的时候,她的脸色苍白,眼泪在脸上的红粉上流出道道痕迹。鼻涕也流到了嘴角。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肯定出大事了。
  我把如月叫到更衣室问清楚情况,这才知道他父亲在家乡上山劳作时被高压电触死了。我当时也不能相劝什么,我知道当一个人面对亡父的时候,心里该是如何的痛苦。而无论这个人现在做着什么。所以我就没有跟任何人商量,悄悄叫来明明帮她收拾行李,尽快回家。
  
  我去东站帮她定了当日晚上的车票,叫红姐给她结了工资。我没有去送她,叫了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小妹去送了。走的时候,我对如月说:“回去之后别太伤心,人走了没有办法,你自己保重。要回来随时回来,不来了也找个好去处。”
  
  如月点了点头,眼睛已经有些呆滞了。
  
  小妹们总是做不长久,这是自然规律。但是生意在做,人员始终不能少,就像一场球赛,有人受伤了,下场了,就该有替补的。所以在我做老鸨那几年里,招小妹始终是一件从未间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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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5)
   
  得知明明染上爱滋的事情是我今年8月16号送样品去东莞的时候听过去七哥手下一小弟小槟榔那里得知的。
  另外我从他那里得知,七哥因涉足香港地下六合彩,已在今年三月被常平公安局刑事拘留,判了四年。徐爷改道做起了包工头,如今在虎门一带接了一些小工程。买了一辆雷克萨斯。日子过得最像人样。
  得知明明染上爱滋的事情是我今年8月16号送样品去东莞的时候听过去七哥手下一小弟小槟榔那里得知的。
  另外我从他那里得知,七哥因涉足香港地下六合彩,已在今年三月被常平公安局刑事拘留,判了四年。徐爷改道做起了包工头,如今在虎门一带接了一些小工程。买了一辆雷克萨斯。日子过得最像人样。
  小槟榔是湖南衡阳的,这小子当年是跟着七哥混的,也有过一段带小妹的经历,但与我和蛇皮相比,时间相差甚远,经验也自然少了许多。
  所以当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时而翻出了当年我与七哥的一些见闻。
  我问小槟榔现在还有没有带小妹,小槟榔说:“现在主要靠附近的一些工业区收保护费混日子,小妹不带了,女人太麻烦,如今也没什么油水了。”
  我也没有再过问下去。但我对明明的事却尤其关心。因为明明跟我时间也不短,做人总会有感情,做鸡也不例外。
  小槟榔说:“明明这女人也够贱,听说你离开广州之后,他就在东匍那边一家福建人开的店做,那边有老外搞她,居然人家多给钱不戴套也干,现在终于出事了吧。”
  我一听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触,这是我出来之后第一次因为下面的小妹的周遭而感到不安。我又问:“她现在在哪里?”我有一种强烈的想去找她的念头。我又突然矛盾了起来,我已经决定不再老路重走,过多地接触过去的小妹,我会不会再卷入其中。
  最后我心里有一种信念告诉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无论自己现在摇身变得如何光明,能让曾经失足的小妹上岸,这不也正是一种我对过去所犯错误的救孰吗?
  明明的事那一刻在我心里尤其沉重,或许在旁人看人,这是庸人自扰。但在我看来,已经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应该去关注她。
  既然明明现在染上了爱滋,那她心里或许已经完全自暴自弃,那种致命的打击或许只有她自己才能感受到。而我最为担心的是她现在会不会还在做鸡,因为我从小槟榔那里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假如现在还操着旧业,那她的接客行为对于无知的嫖客来说,显然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决定了,在我正常生意时间之余,我要找到明明。而这一切,也只能在我去东莞办事的那短短几天内完成。
  然而之后的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从广州一个小妹那里得到消息,明明就在前一个月去青岛了。我突然间陷入了无奈之中。
  没有明明的任何联系方式,或许这一辈子我们再没法见面了,而她,或许就在这滚滚红尘中慢慢消逝。
  她还会记起曾经在一个叫B哥的人手下做过吗?她不应该记起,因为那是一段耻辱,那是一道让她迷失灵魂的扭曲桥梁。就像当初的小湖南,也许她已经将那段不堪启齿的岁月埋藏。但内心的阴影是常人所无法抹去的。是的,但愿她们都能死死忘掉,也许忘掉,才能快乐一点。而事实上,这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
  我的思维总是在过去与现在之中反复交错,命运的指责又常常在错乱之中尖锐无比。也许在黑夜,我才能变得沉静,也许只有在这错乱的文字中,我才能逐渐清醒。
  故事回到2005的夏天,那绝对是一个多事之秋。那一年,小谭还是那么健壮,安妮还是那么漂亮,霜霜还在堕落。我们,都在迷失。
  在广州,我依然可以看见车水马龙。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店门口,我看见风流的少妇牵着洋狗走过,我看见满身灰尘的民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也看见游手好闲的本地少爷穿着拖鞋高傲地走过。
  这一切都在我的眼中,很自然,也很熟悉。但是再熟悉不过的是小妹们坐在大厅里化着艳妆的姿势。
  那时侯下面的小妹一个个化得跟日本女优一样,很性感,而且表情已经完全修炼的足以让嫖客萌生兴趣。
  所以,无论是哪个店,生意都在同行同区域处于领先地位。
  市场往往就是这样,谁占据了主导地位,谁就有说话权。我们那时侯在我们所涉及的片区已经公然提价百分之20%,也就是20块钱左右。这已经是个很大的突破了。大部分野鸡店在降价,而我们却在提价。然而生意却意外好了很多。很多事情无法解释,用蛇皮的话说,这叫打品牌。或许真是这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断爷看到我们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对流花那边搞大型休闲中心更有信心了。于是也时常开着车子,带着几个小弟过来我们这边捧场。当然,断爷从来不碰我们店里的小妹,下面的马崽到是吃了不少豆腐。
  不久之后,东匍那边,小谭找我谈话,说那边小妹拒绝接黑人客。当时我就发飙了,说:“黑人也是人啊,不能搞种族歧视。”
  小谭苦笑一是声说:“小妹们都嫌那些老外黑,而且时间太长,都有反对情绪。”
  我说:“别人都想进办法把产品远销国外,现在外国生意送上门,怎么能不做生意。接,一个都不能少。”
  小谭说:“我也是这样跟小妹们说,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她们还说,有能耐你上啊!”
  我说:“这事要做个商议。”
  后来我把蛇皮,红姐,小爱都叫了过来开了个会,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做。这是我们第一次召开关于开展“国际贸易”的会议。结果很一致,黑人提价80%。所得多余利润全给小妹,我们按照本土嫖客价格价收取小妹服务佣金。
  这事一下达下去,小妹们也就慢慢适应过来了。但是前提一百年不动摇,生死戴套。
  于是我们在东匍的店很快成功地打造出了一个新的格局,这也是一个空前绝后的“黑客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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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4
  我身在江湖,江湖里却没有关于我的传说。
  作为一个混世的鸡头,曾经喝着女人的血,如今虽然兑变成正义的商人,可是心里的折磨却总是反复无常。这些可能旁人永远也无法体会得到。
  当我得知,如今的明明已经身染爱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美丽的生命即将化上句号,人的生命尽如此脆弱。
  这也让我想起蛇皮在大劫过后再次入狱的情形。
  蛇皮是我身处江湖那么多年真正称得上兄弟的人。他是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也些狠。也无论我们在从事老鸨的过程中,因为旁人的利用与金钱的诱惑,曾经反目,但毕竟没有成仇。我们出身入死的情谊,在那些所谓的利益之争面前,如今显得脆弱无比。
  这种感觉是我两个月前目送蛇皮走进监狱的那刻萌生的。
  所以,如今我知道了,这世界上其实还存在兄弟二字。
  如今蛇皮扔下了一个朴实的妻子和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这也许是报应,也许是上苍的玩笑。也许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曾经很多次都没有勇气在将帖子写下去。因为我现在逐渐安逸的生活与我曾经患难的兄弟仿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谭一天没有出狱,我的心情一天就不能平稳。当我想起这个貌不惊人的兄弟当时为我背下黑锅的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做义气。
  也许是他的不成熟,也许是他的一时冲动,但我想说的是,如今这岁月,有哪个在面对牢狱之灾的时候能毫不犹豫地做到舍身取义?
  过去这些只能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情形,如今居然在我身上再现。自从走出看守所大门的那那一刻起,我就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大门。
  所以出来后我安分守己,我啃着馒头一路走到了今天,虽无大有所为,但求活得光明磊落。现在算来,也快一年了吧。这一年里我一直尝试着与世隔绝,但这是无法实现。
  一个人身在这社会,就不可能与这个社会脱离的了干系。
  依稀记得蛇皮入狱的那天下午,天空乌云密布,他妻子瘦小的身影就站在看守所门口的那棵梧桐树下,眼睛里已没有了泪水。我无法看懂她的内心世界。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为自己的男人送行,或许她的心早已死去,或许她还在期盼着自己的男人有朝一日再重出江湖。但这一切在我眼里都变得遥不可及。因为我知道,人一失足,足以成千古恨。就好比个全身伤痕的人躺在病榻上,要翻身是件痛苦的事。
  蛇皮在走进那扇大门的时候对我说:“阿B,一定要好好做人。”
  我当时心情沉重,也很沉痛,有种想劫狱的感觉。
  我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只说了声:“保重,兄弟!”
  最后我为蛇皮点燃了最后一支香烟,那是我们家乡最好的金圣。蛇皮夹着香烟,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望了一眼他老婆,轻声地对我说了句:“以后的日子,帮我多关照一下我妻儿。”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只要我阿B还活着,有我一口,就有你老婆孩子一口。”
  蛇皮咬了咬嘴唇,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以前我有对不住你阿B的地方,兄弟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咱们是走错了路,但绝没有交错朋友。”
  我看着蛇皮带着凌乱胡扎的面孔,以及那双失去昔日光芒的眼睛,万千情绪,满口真言都霎时间压在了心底。
  送走蛇皮,我带着一颗失落的心又回到了现实的生活,做着本分的小本生意,思考着常人所思考的问题。
  而我在离开前,我再次去看望了一下蛇皮老婆和他孩子。孩子已经在呀呀学语,见到我就叫叔叔,她一点都不明白这世间的状况,她像所有孩童一样幼稚,天真烂漫。
  我抱着她逗她玩得开心的时候,蛇皮的妻子就坐在板凳上哭了起来。我把孩子抱到了屋外,我不想让孩子看到大人哭泣。我回头说:“嫂子,没事的,两年很快就过去的,就像当初我等蛇皮一样,在乡下打了两只狗吃的工夫,蛇皮就出来了。”
  我看着蛇皮女儿明亮的眼睛,不禁抚摩着她小小的头。她抬头冲着我咯咯地笑,那笑声比任何人都灿烂,都纯真,简直一尘不染。
  而我也不禁想起了我与蛇皮那段肮脏的岁月。
  如今的格局貌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早几天我上网的时候,一个网友告诉我,如今深圳的色情文化低糜,几次去找小姐都甚是艰难。并且着重告诉我福星路那一带的鸡店都统统关门了。
  他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这事归公安管,我现在是正当商人。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这事并不奇怪,鸡店就是这样,开了封,封了再开。好比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除非遇到秦王统六国。
  福星路一带曾经我也涉足过,在那里也相续开了两家店。但最终还是在外围的压力下覆灭了。
  后来他提到春风路,我说那地方我更熟。那时侯我在深圳带小妹的时候,总部就设在那一带。那里天时地利人和。靠近罗湖口岸,香港人居多,常有香港老男人捧场,生意空前火暴。但是,物极必反。愈是如日中天,愈是暗藏危机。
  最后我还是真诚地告戒这位网友,万恶淫为首,敬请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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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123
  写到这里我有着千丝万屡的情绪,我不再怀疑这个世界。任何东西的存在都有着它潜在的道理,当然包括老鸨与妓女。但是我要说的是,任何东西都可以改变,人,环境,和感情。这个世界最不变的原理就是在变。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过去那段可耻可恨的老鸨历程已悄然化上了一个句号。今天我开始新的生活,我扒开自负的老茧,擦干罪恶的血迹。我走在人潮人涌的都市,或者是乡间小道,人们不再谈论过去的我,而更多的是开始重新审视今天的我,我已完全没有昔日的嚣张与跋扈。这种改变有时候却让我情不自禁讨厌自己,因为我仿佛不认识了自己。
  这几个月里我逐渐与过去的朋友和部分小妹取得了联系,当然,改变的终究会改变的,堕落的也将继续堕落。
  蛇皮如今的遭遇,让我每次想起都心情不安,或许他这辈子就是做流氓的命,或许他在高墙之内又将筑起另一扇罪恶之门。但是我想,他侥幸建立的美好家庭或许从他再次走进监狱的那刻,已变得不再美好。
  小谭还有两年多出狱,有时候想想身边的这些兄弟,想到小妹们一张张无奈的脸,更令我想到这人世间的心酸沉浮,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霎时间在我看来已经毫不重要了。然而幸运的是,我现在终于可以在一个安静自由的环境里与一群陌生又熟悉的朋友分享这一幕幕并不值得骄傲的往事。
  话题回到2005年广州,广州是个繁华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同时也是一个载着几百万外来人梦想的城市。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早习惯穿梭这充满诱惑的黑夜,我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很多事很多人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而那时侯的他们,却是这城市中最活跃的一群人,尤其是在夜色渐起的那侯。
  小谭跟安妮的感情显然不像琼瑶的小说里那样浪漫纯洁。而那时侯彼此的欲望与虚荣却让他们空前快乐。
  安妮自从跟了小谭,就不再去酒吧陪酒赚钱了。那时侯小谭就突然间表现得很卖命,因为她知道养着安妮这样的女人,不赶紧赚钱,那很快就要支架不住的。我也看出了小谭的心思,于是就跟蛇皮商量着把新开的黄埔店给小谭管理。
  蛇皮一听此事有些不痛快,说这店还是给小爱管理好点。我说小爱可以做副手,小谭需要锻炼,再说小谭做这行也不是三天两天,能力可能在小爱之上。
  蛇皮说,考虑考虑。我说,爷们做事爽快点,反正我是有这个意思。
  再说红姐那边也没意见,红姐早就想着把小谭支开,这样我这边自然少了个兄弟帮衬。可我到是着实为小谭的发展着想。
  当然我也同时看好安妮,我认为做过酒吧女的女人,做我们这行的管理,多少有些新鲜的东西带进来。安妮对此事也很乐意,小谭自然也表示感激,默然之中,小谭也自然和我走在同一条道上。那份感情不言而喻。
  经过两天时间,蛇皮最后也拍板了,让小谭去独立一面。但是蛇皮说了,亲兄弟明算帐,小谭不占股份,只拿工资。我说这样怕小谭心里有想法,毕竟小谭现在也算得上自家人,至少给两层。蛇皮说,这事还得和小爱商量一下。我一听生气了,说:“你Y变得跟娘们似的,就不能豁达点,实在不行给一份股,我再私人拿出一股来给他。”
  蛇皮听了支吾了两声,说:“阿B,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这事也跟小爱有关。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就按你说的给他一层,至于你拿不拿出一层来那是你的事。”老实说,我当时听完依然有些不爽。蛇皮真的变了。
  回去之后,我跟小谭说:“我跟蛇皮聊了一下,明天你就过去黄埔吧,好好干,蛇皮说了给你占两层股,以后生意做大了,你再多拿几层。”
  小谭一听,没有说太多话,但我看出来他心里挺开心的。我拍了拍小谭的肩膀,开玩笑说:“过去之后,别整天跟你家那潘金莲风流,多花点心思在店里。那里刚开业不久,小妹还等着带熟来。”
  小谭听了使了个鬼脸,说:“B哥放心,业绩绝对超过你。”
  我说:“行啊,小子。那就比一比了。”
  小谭过去之后,果然不负众望,生意一下子做的红火起来,安妮跟店里的小妹也是交流甚多,感情甚笃。蛇皮终于开口了,说:“没想到小谭还真是条龙。活得很。”我说:“我Y虫来就没把他当过虫。”
  蛇皮说:“是龙就得猛龙过江,是虫就得化那个什么蝶飞起来。”
  小爱在旁边听了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人文化低就别整这些话出来丢人。你以为你是阿B啊,没事还看古典文学啊。”
  我笑着说:“嫂子,你也别笑话我了,我哪动什么古典文学啊,我Y看得都是《金瓶梅》《春宫秘史》什么的。”
  小爱说:“这些还要强啊,B哥多学习点精华出来教小妹。”
  蛇皮说:“那些玩意都是用来意淫的,没个屁用。”
  我也没没与她们争辩下去,心想:“消遣一下总可以吧。”
  事实上,我觉得这古代的人并不比现代人笨,否则那时侯的妓院怎么搞得那么旺盛,连皇上微服私访的时候都忍不住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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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122
   我们的生意逐渐在广州稳定了下来,高队长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势力在膨胀,于是不得不给我们几分面子。过去在路上或者店里碰到了,都是我和小谭主动上前打烟,现在他也会偶尔从兜里拿出香烟派发。
   高队长显然对之前发生的意外伤害还耿耿于怀,但他开始变得明智起来,他知道,在这地盘上终究没有谁真正说了算,他也知道自己本事在大也大不过亡命之徒。
   于是整个形式对我们来说非常乐观,而红姐那时侯也基本上与高队长断绝了来往,首先是红姐认为高队长的势力日益低糜,他那些小弟没有丝毫作为,整天拿着一跟棍子在巷子里游手好闲,不象治安,到象丐帮,但是他们在小商贩的面前却显示出无比的强悍,经常打翻别人的摊架,抢走烤熟的红薯,然后躲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地吃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有时候连城管的事也一起兼办了。但是他们在打群架的场合总是乖巧地像一只绵羊,有时候会在一旁点燃一只香烟壮胆,只是不敢上前制止。直到穿着正规服装的警察来了,他们的身影才慢慢向前,声音也逐渐响彻耳间。当然他们的行为或许是理智的,因为那时侯干架的人群几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搞火,连他们一起揍了,这种事后来在深圳的时候就发生过。
  相反,这些人开始跟我混熟了起来,也就常约我去打打五块十块的麻将,我只当打发时间,心想这帮人该用的时候或许还能用上。
   高队长也对红姐失去了兴趣,尽管红姐还是那样善于打扮,但毕竟青春已逝。过去把口红打的红艳,男人会说像樱桃,现在打浓一点,男人就说像鸡屁股。过去露一点胸脯叫玉兔怀春,现在再露了出来就叫老马伏骥。所以红姐那时侯也不敢太张扬,只是本分地管一管新来的小妹。
   当然,高队长已经物色了新的情人人选,那就是王萍。这事让我有点觉得突然,红姐更显得有些不知所错。而高队长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约我去牌坊旁边的聚景酒店吃海鲜的时候,就跟我说:“阿B老弟,你店里那个新来的小妹不错啊!什么时候让我也尝尝鲜。”
   我装着不知道地问:“你说的是哪个?最近来了好几个。”
   高队长色色地说:“就是那个经常穿一件格子衣服那个,头发拉的直直的那个。”
   我说:“你是说王萍吗?”
   高队长说:“对,对,听说就叫小萍。”
   我说:“以后别叫她小平,叫王萍,别整的跟伟人似的。”
   高队长给我倒了酒,说:“老弟搞出来让我玩玩。”
   高队长越来越不要脸,说话他娘的也不知道拐弯了。
   我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泡吧,她愿跟你我这没话说,我肯定放她。”说完我把目光放置在高队长的肥垂的肚囊上。
   我押了一口酒说:“高队长还果真是宝刀未老啊。”其实我当时心里可不是这样的想的,当时心里想着,你这吊毛整天想着老牛回头吃嫩草,总别一天把自己给咽死了。
  高队长嘻皮一笑说:“那妞皮肤实在是嫩啊,我几次看见从你店门口路过都掉口水了,趁着没做几天把他搞出来包养几个月不错。”
  我当时听了也没动脾气,一个劲地插开话题给他灌酒。
  但是后来王萍还是跟了他,高队长哪来这么多钱包女人,其实光靠他那点工资和油水也不够,后来才知道他在棠下有两栋民房,八层一栋,每个月收房租都将近两万了。
  王萍被包的事情我看得比较淡,只是亏了我给王萍做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工作,但这妹子现实的很,说什么与其给那么多男人干,还不如单纯陪一个男人,何况高队长在这地盘上多多少少是个人物,又有钱。我当时就无话可说,于是也爽快跟她摊牌了,你跟高队长没问题,但当月的工钱一分也别想拿,后来高队长来跟我要,我说这是规矩。高队长自然也不把那两三千块钱放在眼里,说:“行,但是以后王萍跟你店里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听完之后有种高队长把王萍从妓院赎走的感觉,而我突然间像玉春楼的绝情妈眯。
  王萍走了本来也不奇怪,这种现象在这个行业里也是常有发生,但是这件事却激怒红姐,红姐认为伤自尊了,我心想,这娘们压根就没什么自尊,谈何伤,但女人的眼睛总是容不得沙子,哪怕是个妓女。红姐在这种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心中顿生歹毒之心。她要把过去的怨气通通撒了出来,首先是向明明开刀,然后收拾王萍。
  王萍显然不是红姐的对手,但是如今的明明却也不太好对付。其中也少不了我的袒护和调教。但是明明最后却还是无奈地离开了店里,并且没有拿到一分钱工钱。这场红姐精心安排的阴险圈套是如何让我犯下致命的错误,也让我跟蛇皮的关系再度紧张。事情的导火线还得从霜霜与红姐在好又多商场碰面开始说起,包括大飞第一次走进我们店。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真佩服红姐,她让我明白了一个红尘老女人是如何赤手空拳,搅乱全局的。但是在那时看来,我已经对红姐完全掉以轻心了,因为我低估了她的能耐。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有定义,除非你给它下定义,也没有什么事情在没发生前有结论,除非你给它下结论。
  正如江湖中始终没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也如江湖中谁也看不清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真正的敌人。
  大飞最后在芳村被断爷的人抽了脚筋,现在想来,也与红姐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然而我终究不是黑社会,我只是个老鸨,从某个视角来说,我是个商人,很伤人的商人。
  我在这里就不过多描述那些与黑社会有关的事情,我还是必须义无返顾地将视线拉回到我身边的小妹身上。
  霜霜那时侯在大飞的关照下,逐渐在夜总会混出点脸面,但也只是天河石牌桥附近一带,到了东城越秀海珠也就黯然失色了。
  大飞那时侯戴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项链,像足了一个爆发户,但是脸上的横肉与眼睛里的凶光却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职业打手。而事实上他那时侯却网络了不少得意的小弟。并且靠着买粉搞到不少钱。
  霜霜认识大飞之后,性格和思想骤然发生了变化。而这变化却默无声息地嫁接到了我与蛇皮打下的丑恶江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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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121
  王萍已经不再纯真,她逐渐学会了打扮,衣服也穿得入时多了。很多时候,小妹们的生活习性都在相互影响。像王萍这样清纯的女孩子,身体还在发育,思想却在腐蚀。
  含苞欲放的花朵常遭人喜爱,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也同样受人青睐。王萍很快在店里变得抢手起来。于娜说,这小妹妹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生意好在我们看来自然是件好事,但是过大的劳动强度也给王萍带了体力上的透支,这种工作负荷决不亚于在黑工厂加班,然而所取得的报酬却截然不同,王萍说,在工厂加班,一个小时是2块四毛钱,在这里一个小时可能就是240了。工种不一样,价值就完全不同。但是小妹们在虚华过后,往往就被世人看做毫无价值。
  在我们这个行当里,小妹总是更新换代,旧的走了,新的来了。然而像我带的小妹还算稳定,虽然也时有走人,或者被赶走的,但是相比其它同行那里,已经做的十分到位。
  我们对熟手总是十分照顾,对新手更是看好。熟手不用太费心思,所有套路她们几乎摸的透彻,客人来了,点上之后基本上就不用搭理了,坐着等收钱。
  新手的优势是新鲜,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嫖客更是如此。一群面孔过于熟悉了,往往容易失去好奇心,要是哪天突然来一个新鲜的小妹,那就叫鹤立鸡群。嫖客们自然也要尝一下鲜。
  但是很多刚入行的小妹不懂行业规矩,没有竟过调教,时常惹怒顾客,这时候就需要我们这些做鸡头的去圆场。嫖鸡就像骑马,选择一匹好马远比自己多有能耐来得实际。
  小妹们不懂规矩就难免会被我们赶了出去,一般都很难拿到工资,就算有时候给点情面,付钱的时候也会大打折扣。所以她们一般离去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哪怕是过来看看同屋檐下的姐妹,所以霜霜再也没也回来,小云也没有。等等。
  很多小妹的印象已经逐渐淡去,留下的是一些可耻的回忆。
  经过一番周折,蛇皮和小爱在东圃的新店终于开张了,开张那天,我店里调了3个小妹过去撑场面,敦和那边去了两个。那天开张场面虽不隆重,但是人气还算旺盛。做这个行业的开张不宜造势,否则容易树大招风。
  那天天公也作美,黄昏后的广州,凉风袭人,好不舒坦。断爷也叫了一拨弟兄过来捧场,并且送来一幅字画,上面是画的是贵妃出浴,提字是“良晨好景,美不胜收。”这字画就挂在大厅客人休息区的墙壁上,这店里突然间增加了几分文化味道,感觉不错。但是那刻不知道哪个不懂规矩的小妹居然在字画下面晾了一对胸罩和内裤,断爷看到后就喝令小爱叫人把它给收起来,说了声:“成何体统,不知检点。”
  来捧场的小弟没有断爷的指示不敢轻易去碰小妹,说白了,要是跟断爷在流花车站那边的店盘下来,我们多少可以称做自己人。但是那边位置明朗,预计规模也稍大,前期准备自然就复杂。但此事断爷也在上心办理。
  断爷过来那天开业一切顺利,也没有见着同行或者是辖区里的无名混混过来捣乱。小妹们的精神状态自然一级棒。客人虽然不是门庭若市,但也时有进出。
  这间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特别的地方就小妹的特别了。小爱为了能让店里的小妹迅速到位,不惜脑力地从过去的洗浴中心的圈子里挖了五六个小妹过来,这些小妹大多过去是技师,有按摩的手法,也有与客人攀谈的经验,当然也有陪客经验。尽管过去在洗浴中心并非明目张胆地做,但暗地里的操练也使得她们对这档子事毫不陌生。
  这店的开业,小爱也入了两股,加上蛇皮四股,他们两口子占了六层,我拿了四股。红姐没有沾边,这是我的意思。因为那时候的红姐已经不在我的眼力。尽管她极力表示愿意与我复合。但是我对这种阴险的女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一个女人太精明了未必是件好事。
  东圃是个人口杂居的地方,这里有大量的黑人出入。他们的皮肤就像乌黑的酱油。头发像鸟巢,牙齿却洁白如雪。
  第一天就有黑人光顾,我在门口招呼,但我不懂英语,只是一个劲地叫:“我们的小姐,逼特佛,(漂亮)委了古的(好)”。没想到他们到说起了国语,笑着说:“要戴套波?”
  我一听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也附和了一声:“不戴套,怎么操!”
  显然我是个粗人,但是他们却不以为然,点了个小妹匆匆上楼。只见叫去的小妹回头做了个哭腔,对其他的小妹说了句:“死定了。”语言里仿佛有种似推还拉的感觉。
  小妹们的身价还没有随着物价上涨而提升,那时候走的依然是低端路线,K C150,BY300。断爷过来捧场之后就说,以后流花那边坚决要把价格做上去。
  我说,我们这是薄利多销,以后可以搞个高品质旗舰店,还得多扰烦断爷操心。断爷用手上的肉球顶了顶鼻子说:“我只管天下太平,其他的还的靠你跟你那蛇皮兄弟。”
  我笑了笑说:“哪里哪里,断爷以后还得多关照这边几个小店。我跟蛇皮都把你当大哥看了。”
  断爷说:“既然是兄弟,大家都做到心中有数就好。”
  这句话我听着明白,我跟蛇皮使了个眼色。蛇皮也明白我的意思。把一些事情都交给了小爱处理,我们几个男人都出了店门,蛇皮说:“今天新店开张,也来了这么多弟兄,我们找个地坐下来好好聚聚吧。”
  我、蛇皮小谭,还有断爷一贴身手下上了断爷车,其他几个小罗罗打了辆的士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夜总会疯狂到半夜,自然是我跟蛇皮买单。
  断爷喝多了酒的时候,就开始说起了女人。他下面的小弟也喝得死去活来,反正跟着断爷就是白吃白喝,不喝白不喝。
  断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B老弟啊,你整天跟女人打交道,什么时候也给我整个女孩来玩玩。记住,做鸡的一个不要哦。那些个婊子没几个有品位的。”
  我一听也没多想什么,先应诺了下来,心想,这事问题不大,不就是帮断爷介绍个女人吗。
  断爷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用来玩玩,我她们也想来点感情什么的。这时候他下面的兄弟正喝着洋酒,听着断爷说这话,酒吐了一地。
  大家在酒精的世界里逐渐升温,内心的狂热的也随之迸发。结束后,断爷下面的小弟让小谭带着去棠下店里找了几个小妹玩乐,一切费用记在我的头上。
  我给断爷在总统大酒店(现总统数码城)开了间发房,叫了上等的女子的为断爷趋了火。断爷说:“阿B真能办事,总是让我开心。以后有事只管支声,只要是我断爷能办到的,绝对给足你面子。”
  我说:“大家出来混,就讲个义气。大家走的虽然不在同一条道,但奔的方向都是一样的”。
  断爷迷糊着问:“什么方向?”
  我说:“前(钱)方”
  断爷说:“听不懂,赶紧再打个电话催催,你叫的女人怎么还没来。”
  我知道这断爷表面上很随意,但心里却算计得一清二楚。换句话来说,很多人看起来很精明其实十足傻逼一个,我们看到的的都是点小聪明。有些人看起来很傻,但是内心却极为精明,我们看到的是人家在装傻。这种人往往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所以,装傻也是一种生存之道。无论黑白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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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王萍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女人。也不再害羞了,仿佛一夜间脱胎换骨了。小谭数了三千块给王萍。
  小谭说:“本来应给你四千,还有一千块做了押金,因为你是新进来的”
  王萍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钱开心地数了起来,数完之后将钱卷了起来扣进了牛仔裤口袋,眼睛还不时向小谭看了看,最后说了声:“谢谢谭哥。”
  王萍这次的价钱算是比较高的,这跟她的条件和运气有关。原先也有带包过来的小妹,价钱都在2000到6000不等。当然在高档会所,还有远高于这个价钱的,这些暂且不提。

  小妹开处之后的首要问题不是急于接客,而是心态调整。怎么说呢,一般小妹们在开处之后的日子接客会出现心态不平衡,因为接下来的劳动所得已经变得廉价了。想想看第一次是好几千,第二次才一二百。怎么来说都有些想不通,但这玩意又很容易整明白。毕竟处女不是天天有,一个女人平生也就这么一次,就算现在医学发达,做个处女膜修复,那也不是原装的。
  王萍的思想工作是由红姐开展的,红姐这女人嘴巴厉害,哄小妹有一招。没几天,王萍就在红姐的英明指导下成功上路。要说,年轻人就是接受快,王萍很快融入了小妹们的生活,业绩直逼当下店里的红人明明和于娜。
  但是明明和于娜都是我亲自调教下的小妹,心胸还算开阔,没有排挤王萍,相反对她还有所关照,明明对我说:“王萍这小妹潜质不错,可以栽培栽培。”

  这时如月就有意见了,说:“别忘了这店里生意最早是谁支撑起来的。”听话音里有些火药味。我说:“不管黑鸡白鸡,能下蛋的都是好鸡。”
  大伙都笑了,于娜开玩笑地对如月说:“我们如月要么不下,一下准是个金蛋。”
  如月说:“不管金蛋银蛋,赚不到钱都是混蛋!”
  这些小妹现在一个个嘴皮子了得,都是给时间磨的。
  那时侯我和红姐在棠下的生意做得还不错,蛇皮和小爱在敦和那边也配合的默契,两人亲亲我我,好不逍遥。有生意的时候管理生意,没生意的时候切磋床艺。

  蛇皮已经完全将霜霜这个女人遗忘了。论姿色,小爱的确比霜霜要动人几分,论能力,两人估计有些拼打。但是小爱这女人也够风骚的,经常穿一些透明的衣服在我们面前晃悠,小谭说,小爱让他看了出鼻血,要不是蛇皮的马子,说不准硬要凑合一腿过去。
  小谭说这话是在认识安妮之前,现在的小谭是春光拂面,幸福缠绕。小谭与安妮在一起之后我就变得孤独了许多。于是花在小妹身上的时间就自然多了。

  那时侯与小妹们的关系空前友好。这也是我最能体味小妹们心声的原因。于是有不少小妹愿意敞开心扉与我说一些私密的事情。尤其是明明,简直把我当作知音了。信赖归信赖,但是与小妹之间还是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否则管理起来有障碍。
  但是有些小妹还是比较保守,或者说对我们这些做鸡头的还是有戒备心理,总感觉我们不怀好意。尽管事实上有些时候我们的确不怀好意,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的立场还是同小妹们站在一起。尤其是外围出了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是保全小妹的安全,当然这是在自己心里有底的时候,遇到重大事件,那还是明则保身,自己先救了自己。保护小妹是我们的义务,收钱也是我们的职责。这两者是相互关联,小妹在,财路则在,小妹挂了,钞票也就流失了,很简单,也很现实。
  做老鸨那几年的时间里,大大小小的突击检查也经历了十几次,大多时候都花点钱走点路子解决了。小妹们多少也被抓过,一般被抓过的小妹以后的日子就变的灵敏多了。她们在陪客人的时候,已经可以做到眼光六入,耳听八方。大多时候她们任意客人颠覆自己的身躯,心里却想着外面的事情。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一定要比客人先知道。
  当然那时候我们已经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提前做了准备,比如说在装修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每个房间安装了门铃,下面一有状况,上面铃声就响了。声音不大,但足以明示,楼上有暗门,事情发生的时候,一般小妹会带着客人从暗道溜走,做我们这行最怕的不是检查,怕就怕抓现场。一抓就一时间穿不上衣服,先得来两张艳照,这不是艺术摄影,是犯罪证据。关于暗门的开口,有时候在厕所,有时候在走廊墙壁处,这些要根据房间的构造下手。

  这跟赌场的设局有雷同之处,但出发点都是一样的,为了保命。所以干这些几吧事还真得动动脑筋。但是正义之剑永远锋利无比,再狡猾的狐狸最终还是逃不过猎人的精明。唯有遵纪守法,靠自己勤劳的双手,方可致富。
  那时侯蛇皮店里没有做暗铃,还是沿用南昌时的老办法,一有动向就按前台开关,开关掌控着楼上的走廊灯,走廊等闪烁就意味着有突发事情。这些后来在深圳的时候基本上不用了,没有什么实效作用,现在的警察要么不搞你,要搞你一来都是神勇无比,动作极快,还没等你来得及做手脚,全给按趴下了。
  在广州也不是没抓过,那时侯高队长出事之后,对我们的信息提供就怠慢了。有一次警察都已经到了店里,才通知到我们。而且还是发短信的,说什么:“今晚可能有阵雨,请注意关窗。”意思是明白了,可是等到下雨才收到的,这有个屁用。那天就我一人在,红姐去公园前朋友那打牌去了。

  还好那天生意淡,明明刚接完一个客人,客人绑着裤带下到大厅警察才来的,没抓到现场,但是少不了扣了起来。客人扣了我们得先想办法救出来,实在没办法,那就自认倒霉了。关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别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办事的速度的不利索,所以那些阳痿早泄的也有好处,分分钟搞定,压根不像来吃快餐的,倒像来送快餐的。逗留时间短,出事的几率也就少。
  但是像这种突击检查的时候并不常有,除非是市局的秘密行动,那后果就比较严重,局面也难收拾。一般片区的检查都可以应付。最多关两天,罚点钱。但是走多了夜路,总会踩到屎的。也就是这种自以为是,妄自菲薄的放肆心理,才注定大多数摸黑的人最后要死在这黑暗中。
  我突然想起凝云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黑暗可以让人为所欲为,光明就能照亮你的丑陋。”我当时觉得她不知所云。现在想想,原来自己的灵魂一直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徘徊、挣扎。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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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4:13:45 | 显示全部楼层
 119
  那女人蹲在那里猛吸着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过来问我:“你做什么的?”
  我正准备编个光辉的职业来忽悠她一下,没想到于娜抢着说了实话,“带妹子的。”我朝于娜瞪了一眼,于娜立刻闭上了嘴。
  那女人站了起来,说:“带上我吧,无家可归了。断粉好几天了。”
  我一听不禁心寒了起来,又是一个粉妹。自从于紫染毒之后,弄得众小妹不得安宁,尤其是于娜,简直心力憔悴,如今有遇到一个这样烂人,我岂能接受。况且这女人来路不明。
  我问:“你吸多久了?”
  那女人说:“半年了,你带我吧,我有经验。”
  我笑了笑说:“这跟经验没有关系,是女人都能做,但是你我绝不能带。你还是先把这玩意断了吧。”
  那女人苦笑一声,说:“那算了,说白了我自己也能卖。”

  我没再搭理她,拉了拉于娜的手准备走,没想到那女人突然快步走过来将我扯住,西皮笑脸的跟我说:“大哥,不带我可以,给点饭钱吃饭总行吧?”
  我一看她那无赖样,心里就冒火了,说了声:“去你妈个X,你当老子是慈善会啊。”那女人一听我说话无情,立刻收回了手,于娜见状就从挎包里掏出20块钱准备给她。我一下子抢了过来,说:“别给,给乞丐也不给这种废人。”
  那女人眼睛横着我,牙齿咬得咯哒响,就是不敢做声。
  我最后说了句:“要想好好活着,就立刻走进这大门把毒戒了,别嚷嚷着拿自己去卖,要卖也得卖个好身体,就你这样,迟早要死在男人身子下面。”
  我跟于娜走了,那女人很失落,一咕隆坐在地上,头耷拉在那里,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她的身后就是戒毒所,她只要回头,这辈子或许还有希望,继续向前,无疑死路一条。
  于紫的事情给了小妹很多教训,那时候她们都不敢接近毒品,最多嗨点摇头丸什么的。小妹们很多时候都是空虚的,为了能打发她们无聊的情绪,我跟蛇皮也同时为她们增添了一些娱乐器材,器材说起来感觉很体面,其实也就一些跳棋、呼啦圈什么的。扑克牌是常年店里都有,没生意的时候任小妹们玩,有时候自己也去凑个脚。两块三块的大部分时候我都让着她们,输几十块给她们让她们高兴,接起客来自然就浑身是劲。
  新来的小妹有些拘谨,玩起牌来都中规中矩,坐姿也挺拔。老员工就懒散得多,常常阴阳怪气,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是也有少数新来的,一进来就玩老套,她们往往是从别家鸡店跳巢过来的。这些小妹有潜力,但是品行需要修剪。

  就拿小美来说,论经验,之前也做过大半年小姐,大半年时间足以将一个淑女磨练成荡妇。这种改变“归功”于挑剔的客人。
  小美性格有些古怪,常常独来独往,由于来自四季炎热的三亚,皮肤有些黑,来店里不久大家都管她叫黑妹。尽管皮肤是黑了点,但是肤质极好,光滑有弹性,加上五官俊俏,正值豆蔻年龄,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倒也有不少客人钟情于她。
  美的身上没有太多故事,对于这种平淡的小妹,我只能一笔带过,但是我之所以要提到她,是因为她后来为我们带来了另一个小妹王萍,王萍是小美的老乡,过去做厂妹的时候和小美在同一个车间同一条流水线上。两人感情甚好,而且性格也相仿,但是不同的是,王萍的本事和野心远大于小美。所以,注定在王萍身上将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自从小美发生手机事件之后,我跟小谭严厉地教训了她一顿,从此她就老实了许多。王萍被介绍进来的时候乖巧得像一只绵羊,当时是红姐与她面谈的,据说那天她穿的极为朴素,十足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模样。红姐说,一看她那张涨红的脸就知道是个小处女。
  的确,王萍那年才19岁。长得瓜子脸,嘴巴小巧,眼睛迷人,是个美人坯子,只可惜入错了行。王萍完全是受小美的影响而走进这个窝的。所以说,环境可以造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跟对人跟进中南海做官,跟错人跟到吐鲁番挖地。
  王萍原本是个单纯老实的姑娘,小美出厂之后,王萍还老老实实呆在那家黑工厂做着工。尽管老板时常压榨她们的劳动成果,但至少每个月也能获得一些微薄工资,虽少,但拿得塌实。自从小美做了小姐之后,就时常打扮入时地去厂里找王萍玩,做小姐显然比做厂妹挣钱来得快,而且轻松。年轻的姑娘总是爱于攀比,对物质生活的强烈追求与日俱增,王萍的心里逐渐失去了平衡,时间长了,自然也产生了歪念。

  王萍刚入行的时候简直是一张白纸,干净无暇。当红姐了解到王萍还是个处女的时候,就迫不急待地打电话给我,说:“B哥,这个刚入门的小妹是原装的。”我一听马上就说:“立刻联系买家。”
  对于这种小妹我们称之为“原装货”,国外进来的处女,叫“原装进口货”,但这种货色并不多见,有也是一些顶级私人会所。
  王萍的开包信息第一时间在一些熟悉的客人那里发布,主要是一些有钱有势的客人,这些客人一般是我们店里的VIP客户。他们有着强烈的猎奇心理,尤其对处女有着浓厚的兴趣。钱他们不在乎,在乎的是面子。他们认为一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可以顶十个经验丰富的少妇。开春意味着好运,破处预示着发达,见红即是见喜。

  关键是像王萍这样的小美女,他们更是一掷千金,在所不惜。经过一番竞价,最后王萍的初夜被一个五十多岁的私营企业老板买走,出价是8000港币。印象中那老板好像是香港人,做木材生意的,事实上生意做的不是很大,但在猎色上从不吝啬。这老板是客人额外介绍的,平时一般不出入我们这种低端店。
  对于初夜的具体情节不知,只记得那天那老板点了八十张一百的港币在小谭的手上,小谭一口气数了两遍,手酸了一阵子。小谭最后说了声:“老板慢走,玩的开心。”王萍就被一辆本田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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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09:53:24 | 显示全部楼层
相当不错,继续上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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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3 13: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好,再传一个后面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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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9 16: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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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9 11: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能做到每日一更新啊[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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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8 14: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别掉胃口啊..[/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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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0 11: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位大侠有 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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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6 17:54:33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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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9 10:25:1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更新速度相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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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3 17:4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啊 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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