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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yh11

老鸭风云录怎么给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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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0 13:14:53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的好慢啊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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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47:17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
我就找到这里,有谁找到下文的也贴上来啊!![em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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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46:1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季》
  01
  一个月前,我一个哥们在北京被警方逮捕,判了三年有期。抓他的原因很简单,组织卖淫。
  很显然,这个哥们的老鸨生涯从此告一段落。
  从此,他将重新接受党的教育。也许他迷途知返,洗心革面。也许他出来后,仍重抄旧业,变本加厉。

  同一个城市,不同的是命运。
  这个哥们是两年前我所提到的老猪,也就是蛇皮的表哥。
  老猪被抓的时候,他身边躺着两个不同肤色的女人,地点是床上。一个俄罗斯的,一个本土的。
  老猪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四十多岁的他仍然不忘“比翼双飞”。
  这些年来,我知道,老猪的生意做的很大,可还是那句话,树大招风,马大招骑。
  老猪这回,算是招罪了。

  同时被抓住的还有老猪旗下的13名性工作者。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道上的人讲这些曾经屡见不鲜的事了。而这事确是蛇皮早段时间喝酒的时候与我谈起的。
  我到是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老猪生性好色,贪财,怕事。能混到今天,也算是他走了狗屎运。
  回想起当初我们兄弟几个纷纷落狱,在铁窗里煎熬的日子,老猪也从未来探过一次。
  小谭没有听我的,出狱后仍在深圳做着不清不白的事。
  但是他头脑机灵,为人也仗义。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能继往开来,重振当年雄风。但我担心的是,有一天,他又进去。
  人生若总是反反复复地出去进来,进来又出去,那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很多人就是喜欢那种进进出出的感觉,不是吗?

  老猪进去后,秋兰到是出来了。
  2010年注定是个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年头。
  秋兰在南昌算得上是个业内的知名人士。毕竟资历摆在那里。
  秋兰是地道的老鸨,现在也逐渐步入奔四双核的年龄。再怎样精心打扮,也挡不住岁月与男人的摧残。就连昔日值得骄傲的乳房,如今也如失去地心引力,下垂不堪。
  但是她下面的小妹却更新换代,人贱人爱。
  过去她带领80后打天下,现在90后居然成了主流。

  秋兰进去很快就能出来,她下面的小妹麦秋说。
  因为有熊哥在。
  熊哥是谁?
  当地有名的黑道大哥,关系直通公安部。
  有这么牛逼吗?我想。

  看的出麦秋是秋兰的的招牌小姐兼得力助手。
  见到麦秋的时候,我仿佛见到当年的秋兰。
  21岁,身材很迷人,眼神很勾人,胸脯很诱人。
  久经沙场的我自认为经过多年江湖沉淀,早已看淡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回心里也稍有躁动。

  现在你们什么价?
  物价上涨,快餐从一百三到了一百五,不还价。
  包夜呢?
  三百起步。
  整套?
  是的,枕套。
  很好,看来这个市场还是风声水起。
  我点了支烟,淡笑了。
  听说当时秋兰姐是你带她出道的?
  嘿嘿,师傅带进门,修行靠个人。我仍淡定地微笑着。

  此时我注意到麦秋的脖子上戴着个玉石挂坠,半个心型,刚好落在乳沟中央。
  这个挂坠很漂亮,还一半呢?
  在我姐那。
  哦,你还有个姐姐。
  是的,我姐叫麦冬,大家叫她冬冬。
  哦,为什么不叫麦春?
  买春,哈哈,B哥你真会开玩笑。
  我姐可是个大学生。
  大学生有什么,在金色年华,有多少大学生妹妹在那里做啊。
  我笑道。

  果然,秋兰进去后的第二天就出来了。
  出现的时候,熊哥也在场。
  熊哥在黑道也点名气,同时也搞娱乐行业,自己不娱乐,供人娱乐。
  看得出,熊哥跟秋兰有一腿。
  喝茶的时候,熊哥的手搭在秋兰的肩膀上。眼神落在另外一个小妹的胸器上。
  秋兰说,B哥难得来一次,熊哥,你今晚要好好带B哥去逍遥一下。我这不行,刚出完事。
  熊哥一脸自信地说,没问题,今晚我安排,就到水云间吧。
  我没有表态,事实上就是默认。坦白说,我真的守身如玉很久了,今晚我决定新陈代谢一次。作为男人,我当时认为再正常不过。就当是社交场上的应酬吧。

  然而,一次出乎意料的冲动。却差点让我重返迷途。
日期:2010-11-29 16:31:30

  02
  晚上,熊哥带我去了水云间。
  水云间是个高级会所,这里主要是供一些高档人群消费。
  这里的按摩、桑拿、足浴、水疗都属于配菜,主菜当然是性服务。

  小姐来自四面八方,长短不一,深浅不同,高的1米7几,矮的也有1米60.
  至于服务如何,谁试谁知道。
  熊哥带我进到大厅的时候,门面经理就出来与熊哥的打招呼了。
  老板,今天生意不错,客房都满了。

  技师的牌都上齐了?熊哥问。
  都上了,还剩下两个来大姨妈了,98号和36号。
  很好。熊哥招呼我上楼贵宾房坐去。
  我尾随着熊哥上了楼,同时有两个小姐从楼道下来。迷你短裙,屁股隐约看到小段。
  看见熊哥,都纷纷叫了声老板。然后荡漾着波浪走去。
  上楼的时候,熊哥又回头唤了楼面经理过来。
  你立刻打电话到芳姐那边叫几个A货的过来,最好是新上岗的。
  别兴师动众了。我拍了拍熊哥的肩膀说。
  没事!等会还有几个兄弟过来。
  今晚大家就在这里哈皮,先玩几局牌九,然后上四楼洗个桑拿,找两个女人陪陪。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上酒吧疯没撒子意思。宁静致远,宁静致远。
  我没叽歪什么,在熊哥地盘,就听他安排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来了,四五个大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连气味都不一样。
  进了房间,熊哥给我介绍了一番。
  几个家伙长的都不俗,说起话来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我没有说话,跟他们相互点了点头。

  熊哥说:“这是B哥,论资历,是我们的前辈。可是后来收山了,没带小姐了,做了两年山寨手机。”
  我给大会派了根烟,一样一样的,都是做机的生意。
  那天玩牌九我小赢了三千多,快收场的时候,芳姐那边的小姐过来了。
  相貌都还不错,个个都很高挑。
  熊哥大方地对众哥们说,大家随便挑两个。

  我一眼扫过去,总共六个小妹,有两个看上去性感,属于犯贱的那种。
  我客气道,兄弟几个先吧,我随意。
  B哥,你是客,你先。熊哥把我推上了前线。
  再客气就娘们气了。
  在我的余光下,我一眼看上了倒数第二个。

  这个绝对是个新手,长的有些含蓄,凭经验,最美的并不一定是最好的,说白点,长的好看的不如懂得做事的。
  但是有些新手往往敢于探索新鲜事物,包括各种招式。显然,那时候我在构思某种画面。男人就是这么可爱的下流胚子。
  我双眼锁定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望向了地板,左手捏着腰间的裙布打着圈圈。
  就是这个味。
  大家分配好了猎物都纷纷各自潇洒去了。
  我领着相中的小姐坐在先去做了个足浴,她陪我一道去的。

  小妹名叫依依。她挎着我的手臂,象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很和谐。
  足浴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足浴妹妹的没有戴胸罩。然后转身去和依依聊天。
  这个时候,熊哥拿来个房卡,316房。
  玩的开心点。熊哥说完就下楼了。
日期:2010-11-29 17:42:30

  03
  足浴总是无法满足性欲。
  所以大家可以明白为什么市面上所谓的足浴、桑拿、保健按摩都是他妈的挂羊头卖狗肉。
  真正赚钱的是什么?大家不需要抢答了。性交易。
  正如我问依依为什么做妓一样。
  两脚一撒,养活一家。两脚一抬,钞票拿来。
  在316房间,这里的温度正好,25-31度最适合做爱。
  是的。可我没有猴急,毕竟见的多了。

  一切按流程走吧。
  流程也许是几年前从某个沿海城市流入内地这个躁动的城市。
  或许还和我之前制定的那些步骤不谋而合吧。
  但是眼前这位小姐的确让人心动。

  她开始脱了,是的,她没有跟我商量就脱的一丝不挂了。
  我不喜欢那种感觉,该是需要点调情的画面。
  我倒了杯茶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开始向我走来了。
  我回忆起年轻时羞涩的我初次找小姐的情景,那时候我企图先跟她暖个身,谈谈辛亥革命或者是油价上涨,可是她直接把我压在了下面,我在手忙脚乱中完成了交易。

  这回依依会对我做些什么。
  我还是很镇定,心里开始爬上了千只蚂蚁。
  男人其实这个时候没有什么风度可言,什么大哥,什么绅士,什么真情旧爱,都他妈见马克思了。
  接下来的事我们在马赛克下疯狂进行了。
  完事后,大部分男人都冲凉去了。我选择先抽根烟。
  是的,烟是依依点燃的。

  她靠着我胸口喃喃地说,大哥,感觉还好吗?
  我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吐了个烟圈,还好,你是个新手。
  你怎么知道?
  凭感觉。
  看来你是老江湖了。
  还好。
  为什么出来做?
  钱。
  你家很穷?
  也不是,因为钱不够用。
  之前做什么?
  在江铃上班。
  为什么不做了?
  上班多没意思啊,整天被人管。

  看来你比较适应整天被人骑。我开了个玩笑。
  依依没有生气,踹了我屁股一脚,去冲凉了。
  依依冲凉的时候,她的手机放在床头响了起来,我顺手拿起来一看。
  芳云来电。
  我眉头一皱,芳云?难道就是依依的妈咪芳姐,我当年出道时候带过的小妹芳云?

  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惊喜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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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45:2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三)5
  我们的协议很快得到了落实,我与断爷负责在国内接应越南过来的小姐。王金则带着他的助手阿宽亲自去了一趟越南。
  我带着绢子出去办事,得到了同行们的认可。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从未缺少过女人,但大家都了解的是,我从未碰过身边任何一个小妹。

  兔子不吃窝边草,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一点使得我身边的小妹对我信任有加。绢子在进入我的组织不久,便完全被我拴住了心窝。尽管之前坪山那场强奸风波刚过不久,但是看得出她仍然对前程没有灰心,至少对我还是有信心。这次出去办理越南的业务,让她跟着我,一方面是多个打点一些身边的日常事务,另一方面也想让她出去透透气,长点见识。
  断爷对绢子也十分满意,口口称赞她人长得俏丽,为人又有礼貌,算得上是个人才。断爷表面在夸绢子,其实侧面表达的是我的眼光独到。这一点我听得自然高兴。在广州我们小住了一夜,绢子去陪了断爷,这是我的安排,绢子也乐意。断爷这些年没少关照我。他能看上绢子,这也充分说明绢子的确招人喜欢。
  尽管如此,断爷还是对绢子温情对待了。断爷上了年纪,没有猛虎下山的威风,但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了得。第二天断爷跟我说,他怜香惜玉,只来了两次。感觉很好。这点我相信,说这话的时候,绢子难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对于一个小姐来说,跟谁做不是做,何况断爷在广州也算得上是个有脸面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与王金商量过后,决定驱车先前往广西。断爷安排了一辆别克商务车,我、绢子、断爷、王金、阿宽便起程了。
  在路上我们相互扯淡,很是开心。王金也借此对洋妞的市场给我们讲了个透彻。并且描述了这些年做洋小姐的心得与经验。我与断爷听在心里,受益匪浅。
  到达南宁已是晚上,我们找个宾馆住下了。这天晚上,王金喝了点酒,想上绢子,被断爷数落了一顿,这家伙一喝多酒就乱性了。最后把他扶回了房间,给他安排了个本地的小姐,稀里糊涂折腾了起来。
  绢子很自然地去了断爷的房间。夜里我到反而感到无聊,歇斯底里感到有些空虚,夹杂着一些寂寞,我这人每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都有些伤怀的情节。尽管南宁我不是第一次来,但那夜晚风清月高,好似朦胧。当大家都各自回房之后,我在房间里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稀稀的车灯,显然没有深圳的繁华。

  我很害怕安静的感觉,人一旦陷入沉思,就容易审视自己的过去,更会忍不住问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对是错。不问是逃避,扪心自问却反成了自我残杀的柄
  证。
  倒是突然间很想凝云了。越是怀念一个人,越是无法自拔。一般这种情形,我会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那就是迅速不去想她,否则我便会在优柔寡断中死去。
  忘记一个人的方法并不多,但我那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先将自己放纵起来。是的,我必须出去走走,了解一个城市的夜生活,我想酒吧就再适合不过了。

  从福满地出来已是凌晨一点,刚才与断爷他们喝酒并未喝足,如今只身一人显然注定喝的是闷酒。不想走远,就在附近一家不知名的小酒吧,叫了三支啤酒。听着不知名的音乐,看着不知名的人群。
  我知道有些事情要发生总会发生。不远处有个女的喝得快不行了,眼神开始迷离,看男人的眼神是直勾勾的,却有些迷人。
  从职业眼光看,她是单身的,并且出来做过。但是个新手。一会,她便发现我在注意她,女人在没有完全喝醉之前,对雄性的意图判断往往有几分准确。是的,那时候我的眼神已经强奸了她,只因他袒露在外的洁白乳沟。那是在闪烁灯的照耀下,才会显出那等神秘。
  其实她没有吸引我,出门在外,我从不乱来,否则极容易惹祸上身。但是此时的空虚已将我彻底击败,我决定“挺而走险”。其实找女人必须有点故事情节,若像王金一样,或者像我下面的小妹做生意一样,很简单,相当乏味。并且没有丝毫记忆。
  我至今还能想起那一幕,足以说明这段插曲是近乎完美的。那个女人最后被我带回了酒店。当然,我要说的是,那个女人回到我房间就呼呼睡着了。于是我没有碰她,因为一个男人在一个烂醉的女人面前施展兽性,与奸尸是没有区别的。半夜醒来才碰的,她醒来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刚才喝醉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她摇了摇头,说:“你想干嘛?”
  我说:“你认为我能干嘛?”
  他说:“你是坏人吧?”
  我说:“大家可能都不是好人。”
  她开始清醒了,我那时候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淡淡一笑。说:“你可以选择回家,也可今晚把这当做家。”
  她嘴角一抹微笑,顺手将外衣脱了,此时胸前的风景更为灿烂,犹如桂林山水。
  她很快适应了环境。
  于是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我很直白:“带小姐的。”
  “你把我当做小姐?”
  “我希望你不是。”
  “我做过!”
  “看得出。”
  “为什么?”

  “感觉。”
  “你对你的感觉那么自信。”她的谈吐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但我更希望我今晚的感觉是错误的。”我微笑地说。
  “是的,我很开放,但没卖过。因为我不缺钱。”

  “小姐并不都缺钱。”我说。
  “你认为我会收你钱吗?”她的语气已经在与我摊牌了。
  “我不喜欢这种消费方式。”我很坦白。
  “你很特别。”她开始走近我。
  “男人上了床都一样,特别之处只在上床之前与完事之后。”我说。

  “你想跟我来感情?”她似乎有些天真。
  “看缘分。”这句话显然太假。
  她开始剥去我的衬衫。于此,我明白一个道理,女人也有需求。
  一切好似水到渠成。
  这个女人已经如此主动了,假如那时候我还有意跟她谈人生或者生活理想,我显然就不是个男人。男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底线可谈,一切说此时我头脑顿时清醒,随即用结实的臂膀将她甩开,然后深沉地对她说:“不行,我们都是有志青年,不能这样轻浮。”的男人都是装逼的男人。
  我没有,我欲故我在。

  第二天醒来,人走了,寂寞还在。
  断爷过来敲门的时候,绢子挎着他的手臂。我开了个玩笑说:“干脆绢子以后就跟着断爷混好了。”
  断爷说:“好啊,只要你老弟肯放手。”
  我笑着说:“断爷不缺。”
  这时王金紧着皮带过来了,旁边的阿宽说了声:“几位大哥,该动身了。”
  看看时间,九点多了。该出发了,下一站,凭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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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44:21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三)3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风平浪静。
  小妹们依然像以往一样,脱衣,陪客。我也像往常一样,收钱,送客。如此简单。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们对下面的小姐每隔一个月做一次体检,其中包括血液抽检。目的在于防止性病的发生。一旦发现小妹们有性病感染,我们立即对她进行停课处理,其后让她自行离职。
  原因很简单,她擅自下套。
  包小姐与包工程一样,安全第一。
  在我带过的小姐中,感染上性病的例子并不多,这与我严格的管理有关,同行中却常有此事发生。
  老鸨处理染病小姐很简单,让其自生自灭。
  基本上说,在我下面做的小妹,能感受到一点生活乐趣。除了陪客,她们多少还能体味到一点人情,至少她会认为我所带的团队是一流的。但是,她们也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诚然,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一点,小妹们也逐渐懂得。尽管如此,那时候天真无邪的她们却始终在我们的控制之内。

  小谭在我的身边从事数年,对我也从事风格深知如故。她慢慢懂得如何出色有效地管理下面的小妹,他甚至能清晰地记住下面数十个小妹月经来临的日期。我日,比我强。
  直到现在,他还能准确地告诉我明明的大姨妈在8月15号左右。这不,今天是8月26,已经过了。但若是明明现在怀了孩子,可能就要推倒若干月之后。但是,我想这机会微乎甚微。因为她如今依然受着病痛之苦。或者说,她时日不多了。
  这件事必须从那年那月那日的小妹集体体检说起。
  一次平常的体检,众小妹都安然无恙。明明也没查出什么性病梅毒之类,她雪白的皮肤甚至连颗青春痘都找不到。可是命运之神却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确诊出乳腺癌。
  这一消息确认之后,明明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其他的小妹也随之心痛。作为明明的带头大哥,那段时间我也心情异常沉重。明明是我最看好的小妹之一,就在我们在深圳开疆辟土的时刻,明明的倒下,让我不由觉得悲伤,更觉得生命之无常。
  第二天,明明住进了福田区妇幼保健医院。后来据医生说,此病不可耽误,再托就没法治了。现在动手起步至少10万。对于明明来说,这个数字犹如天文数字。
  我当时与小谭商量了一下,先拿出了1万5出来给明明垫上,其余的叫明明通知家里人想办法。明明泣不成声,整日茶饭不思。其他小妹看了也心酸,都躲在医院走廊尽头叹息。
  没过两日,明明家里人都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深圳,她父亲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他母亲一见到明明腿就跪倒了病床前,喊着泪说了就:“我的女啊,真是造孽啊!”
  那时候,我就在病房外站着。看见里面哭成一团,我悄悄离开了。
  明明化疗的日子使我看见了亲情的可贵,没想到我的五虎上将会落到如此地步。从那刻起我发誓要善待人才。

  后来,明明割去了一个乳房,对于一个小姐来说,失去了乳房就好比步枪失去了子弹。但那时候,更重要的是保住生命。
  再后来,明明的头发都脱落了下来,成了光头美女,那印象我历历在目,她安静地躺在病房,双目紧闭,犹如一个洗去红尘的女子,秀静淡雅,却让人看的伤情。
  再后来,明明在父母的搀扶下回到家乡了。
  出院的那天,我无意间在医生那里得到消息,明明即便治好了,也估计没有多少年的光景,因为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很大范围,现在只是做关键的切除。乐观点说,要看她本人的造化了。
  明明的离开让我一时间感到突然,更有些无奈。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医院看望她。她曾经在最痛苦的时候对我说:"b哥,我后悔自己做了小姐,但我欣慰的是,跟着你做。"我此刻不知说什么号,沉默了一会说:“可能我们之前的路都走错了。以后你好好做人。”
  明明的话刺痛了我。可是那时的我并不知悔改,我依然在明明离去的那刻筹划在更黯淡的将来。
  是的,那时候,我在昆哥的协助下,生意越做越大。小妹的队伍也很快扩充到了三十多人。
  明明走后,绢子成了我的重用对象。我那时候的格局逐渐打开,不久在广州断爷的配合下,我们又谋和了一次举足轻重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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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40:1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三)2
  一切黑暗都是为了黎明的诞生。
  我知道未来的道路可能充满血腥与暴力,但是人一旦决定成为流氓,他就不再考虑可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陷阱,表面上看起来,路途仿佛一片光明,其实,陷阱里充满了邪恶与惩罚。
  是的,冲动就是惩罚。我们的冲动让小姐丧失了自我,嫖客的冲动则给社会带来了靡乱。
  纸醉金迷的扭曲生活,同样让我难以找回纯真。
  当然,也注定我永远找不到爱情。
  所以,凝云不会回到我身边。我也没有资格去接受她。
  可是我却义无反顾,毫不知羞地接受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妹。
  惠州那边龙大派了的7个小妹很快就落实到了深圳。
  我和谭笑立即变得忙活起来,明明也成了一个得力的副手。明明的成长已经不亚于秋兰,以及红姐。但是,论城府,红姐貌似比明明深了许多。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明明的潜力已经在我的熏陶下日益开发出来,犹如一座火山,看似寂静,一旦迸发,能量不可预测。

  是的,我已经成功地复制出了一批出色的后生老鸨,我知道她们有一天将毫不留情地代替我,但是我却显得泰然自若,或许还有丝毫成就感。历史的规律总是惊人的相似。师傅把徒弟带出了道,最后徒弟难免要将师傅逐出舞台。而在老鸨的这个狭隘的圈子,亦是如此。
  其中的奥秘显而易见,因为一山不容二虎,利益的趋从与名号的争夺,行行如此。
  于是,自从有了江湖,就离不开明争暗斗。
  然而,就在那个时候,一切又显得和谐万分。随着小妹队伍的壮大,我对重出江湖的信心与日俱增。我也准备着一场新的战役来临。除了金钱,还有刺激。
  龙大选过来的小妹,我十分满意。首先她们的整体形象我打了8分,技术在明明的阐述下,我预先给了7分,衷心度我给了五分。
  尽管这种评断带有一些职业预感,但那时我十分相信我的感觉。
  以上的分数得出的结论是,她们都是可造之才。

  当然,我必须严格地考核她们。这是上岗前关键的阅兵。这种考核,已经不需要在床上进行。
  单独沟通成了这次检阅的首要项目。
  由于是第一批小妹,我格外认真。因为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未来开疆辟土的功勋。不可怠慢,更不可敷衍。
  就在初步审阅的过程中,我立即提炼出了两个于众不同的小妹,一个叫黄晓慧,一个叫张怡如。她们绝对是两支优质股,是母鸡中的战斗鸡。
  私下结论是有原因的。谈吐中,温柔与野性并存。暂且不说丰乳美臀,话语间足已超越小姐界限,是妓中极品,可成招牌,更为压轴。
  龙大这次算是帮我大忙,这跟我之前去惠州协助他走向辉煌时分不开的,江湖也需要感恩。
  自从有了江湖告急,也就有了江湖救济。
  是的,龙大我必须将它归为兄弟的级别了。是时候与他联手作战了。但那时的时机没有成熟,我自然放在心上,谭笑与我可在短时间内在深圳有所作为,再此一搏。
  尽管那时候已经深陷泥潭,但那份变质的成就感却油然而上。
  这就是人生,明知是个死字,却还要稀里糊涂将它写完。
  于此,我们下面的小妹突然增至9人。惠州7人,加上明明,绢子。足以成为一道气派的风景。尽管如此,我心里却有着更大野心,我的梦想是身后佳丽三千,犹如军事,前方有小妹跃居前线,后面有替补,我则日益进账,运筹帷幄。多么可怕的想法,在和谐社会,我徒然成了一名暴徒,张狂的想法却让我如履薄冰,守住青山不放松。
  历史的给我教训是,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
  我必须低调,低调,再低调。
  为了建立一个可怕的老鸨帝国,我必须加强队伍的建设,都说队伍不好带,的确如此。最关键是核心成员的绩效管理与心理素质培训。所以我将目标锁定在了五个人身上,谭笑、明明、绢子、慧子、和怡如身上。

  我深圳地知道,唯有培养好的将领,才能带出好的士兵。
  我相信,她们是。
  一些话说起来有些恬不知耻,那就是当初的我,像是食了鸦片,无法回头,又如烈酒熏心,欲醉不醒。
  在谭笑的安排下,小妹们分别住进了两套两房一厅的房间。阳台都放置了盆景,洗手间装有淋浴,热水常年供应,方便洗去各种男人的味道。
  深圳的城中村,街巷交错杂乱,那里诞生了富贵的房东,以及低贱的妓女。

  我们的小妹一入住到沙尾村,附近的农民工就得到了眼睛的好处,他们是否将成为未来的准客户,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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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9:47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三)1、
  明明回到深圳那天晚上,我们在北海渔村相聚。
  小谭显得有些低沉,因为我刚批判了他一顿。明明的兴致比较激昂。绢子坐在靠墙的位置,不语,像个受伤的孩子。

  总之,四个人将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未来的道理如何开辟。看的出绢子在这次意外之后,对我开始有些失望,或者说,对以后的路有些渺茫。当务之急,我首先要做的是稳定军心。
  尽管探讨的气氛不算融洽,明明还是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明明说:“龙大已经同意从惠州吉隆那边抽掉三个小妹过来深圳这边做帮衬。”时间也确定了,就在周六就到。
  我问明明,都是些什么货色?明明很乐观地说道:“两个外省的,一个湛江的。相貌都不错,技术可以。”
  行,此事明明办的漂亮。
  绢子的情绪还没有得到稳定,我说:“明天大家什么都别做,好好去玩一天,大家有什么建议?去哪里放松一下。”
  明明一回来就知晓了绢子的事情,她第一时间安慰了绢子一番。明明说:“我们去海边吧?!那里的空气好些,面对大海,心胸也会变得博大。”
  我没什么意见,大家都同意了。
  才上齐了,小谭叫了几支啤酒,大家的脸上开始泛起了笑容,也就乐呵呵地吃了起来。
  于是,我趁此机会,与大家陈述了一下以后的一些计划。这种场景有如若干年前于蛇皮上道的情景。
  万事开头难,无论是做什么事,都是如此。
  那时候我在上梅林给绢子和明明租了个一房一厅,接着惠州要来人了,成员的增多,同时要增加运作成本。
  我与小谭商量过后,决定惠州的小妹一到,我们准备将她们统一调配到一起,退了上梅林的房子,全部入住沙尾村。
  一切正如我所预计的那样发展。没有丝毫变动。
  第二天也如计划,一大早,昆哥的车已经到了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去了西冲,大小梅沙人太杂,不适合看海,只适合看人。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难得有机会和身边这些得力的人在一起交融感情。绢子跟明明走在海边,决然不想是个性工作者,更像是一对出水芙蓉,她们在海浪的拍打下,显得那样天真浪漫,长发在海风的吹袭下,散发出丝丝温柔。

  我跟昆哥坐在礁石上,却面向光明的大海构思着黑暗的未来。
日期:2009-07-04 10:30:54

  花絮系列(凝云后话1)
  凝云结婚了。
  这个消息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心里隐约作痛。但同时感到欣慰。
  她原本就不该属于我。

  但我发誓,我依然在乎她。
  男人应该对自己狠一点,女人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凝云终于做到了。
  她结婚了,是的,女人决定结婚,是因为她想开了。而男人一旦要结婚,是因为他相通了。
  看来,时间终于改变了她。距离也因此改变了我。
  在这个充斥着充满暴力与算计的年代,凝云让我看见了单纯的所在。是的,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没有变,永远都没有。
  B哥从不儿女情长,因为她的存在,我时而忧愁。

  凝云嫁给了一个爱她的男人,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但我知道,假如有一天那个男人伤害了他,抛弃了她,我一定要废了他。
  在任何时候我显得理智,唯有此事,我愿意昏了头脑。
  她不能再受伤了。

  但是,我相信不会的,凝云的乖巧懂事,只能让男人视为掌上明珠。
  终于明白,我们之间是命中注定。
  我做老鸨,她做老师。两者如天地之隔。
  尽管我现在已洗心革面,奔向光明大道,但,逝去的爱情又怎能回头。
  我终于放心了,凝云不会因我而堕落。她走出了我的阴影。走出了我的世界。
  凝云结婚之前,拖人给我寄了一封长达五页的书信,我当时坐在红树林的滨海长廊细读了她的信。她说的每句话,我看了都心酸。凝云讲述了这些年来的生活。

  夜幕低垂。海鸥飞来了,凝云走远了。
  凝云告诉我她信了耶酥,她是神的女儿。
  如此说来,我是魔鬼。
  她说的她的婚礼将在教堂举行,有神父见证他们的爱情。还有白鸽飞起。
  她给我拖来上帝的福音,她希望我向神述说罪恶。上帝可以原谅每个人,因为我们都是他的儿女。
  凝云告诉我,结婚后他将随着她的男人移民去新加坡。我们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我的眼泪就流在了心里,是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轻易掉过泪,哪怕是看见父母苍老的背影,我也是转身将懊悔的悲痛止住。
  这也许是江湖给磨练的,犹如杀手,有点冷,恩怨却分明。
  凝云在广州做幼师的那些年,还曾给过我机会,希望我浪子回头。无知的我却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地在江湖厮混。最终走进铁牢。

  凝云问我,江湖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回答过她。
  因为我知道,江湖其实不存在。或者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个江湖,但它又随时可以幻灭。
  那些天来,凝云的身影就时常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想起了我们的相遇,以及短暂的爱情。甚至我想到了她穿这洁白的婚纱在面朝大海的温存。可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却决然不是我。
  我的身后颤动的竟然是无数张物欲泛滥的脸。

  凝云成熟了,她不再是当年有着艺术气息却又时常撒娇的姑娘。她将成为他人之妻,未来将成为他人之母,她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因为她太喜欢小孩子了。否则她也不会选择去做一名幼师。
  我不敢再去将记忆延伸下去,否则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去见她一面。这是多么愚蠢的冲动。
  我点燃一支烟,顺手用火机将凝云的信点着,信在风中燃烧,犹如爱的火焰,灼在我心里。或许,也灼在她的心里。痛苦,却又显得淡然。
  爱化作灰烬,飘向了大海,也飘向了属于我和她不同的彼岸。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找到了回家的路,不再是一条不归路,而是一条走向光明幸福的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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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8、
  小谭的好奇心促使他和这位古怪的老头迅速攀谈起来,仿若老熟人。
  但是小谭不知道,这家伙是从香港过来的江湖骗子。
  那老头说:“小兄弟,我们到外头说话,这儿不是交流的地方。”
  小谭是个胆大妄为的人。他压根就没把那老头当一回事。
  “去就去吧!看你货有多少?”小谭说。

  “今个与你有缘,我给你个跌破天的价钱。”那老头满脸诚意地说道。
  小谭也随意笑了一声,心想:反正绢子已经安排好了客户,剩下的时间随便打发打发,看看这老头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好奇往往会害了自己。
  小谭不假思索地随着老头出了门,三回两转来到东门窗帘世界那边的一条小巷。

  老头见小谭来的随意,掏出一包万宝路来,说:“先来支烟,一会我在跟你讲货的事情。”
  其实我知道,小谭干老鸨是快料,但是玩毒买卖,他打死也没想过,他纯属好奇。啥事都爱个琢磨。
  小谭在江湖上混,没什么心计,至少从前是这样。他借过香烟,老头自然帮他上了火。
  一支烟过后,小谭就不属于自己了。很显然,老头用的是迷烟。
  小谭至今还不知道那一刻他做了什么,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坐在一家7-11便利店门口了。摸摸口袋,什么都没有了,钱,手机,戒指,项链,干干净净被洗劫一空。
  但是最关键的不是这些,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对老头说了什么,仿佛是与娟子有关。
  他立刻回到香格里拉,来到那客人的房前,敲了敲门。
  一个肥硕的男人开了门,那客人认识小谭,说:“难道还要介绍小妹给我。”
  小谭匆匆说:“刚才和你做的那女孩呢?”
  客人奇怪的说:“早走了!”
  小谭这才意识到自己恍惚了将近两个时辰。
  二话没讲,迅速下楼,找了个公用电话给我拨了号码。
  他当时还没给我讲实况,就问娟子有没回家,我说没有。
  这小子怕我屌他!
  小谭心想,娟子肯定出事了,不是被抓,而是被拐。
  事实正是如此。
日期:2009-06-18 10:02:42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9、
  老头办完小谭,就立刻去酒店守侯绢子。
  事实上,这老家伙也非高明的骗子,首先,他选择下手的对象已经不算细致,他该朝着大款下套。而非龟公妓女。这世界有些乱套了。
  当时是绢子办完事打电话给小谭的,电话老头接了,说是谭哥的朋友。此时谭哥正去某地方会几个兄弟,说过来接她一起走。
  绢子感觉此事正常,没过多久就在酒店门口被那老家伙接走了。
  的士上。绢子也莫名奇妙被迷惑了。
  事后想来,老头那玩意真够神的。
  后来,绢子消失了将近一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绢子才打来电话,说自己现在在坪地一偏僻的工业区,自己有被强奸的迹象,因为下部在流血。
  没有报案,很简单,妓女被强奸,相当于小偷的钱包被抢。报起案来,情况比想象的糟糕。
  于是,就当是多个粗鲁的客人虐待了还没给钱。
  当时绢子是哭诉的。

  其实之间的情景绢子很多都靠猜测,因为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包括被强暴的过程,也许就老头一人,也许还有诸多年轻气盛的同犯。总之,这些人都是下流之辈。
  我突然觉得世道有些不可理喻。谁动了我的小姐?我又能如何?
  我最不愿见到的就是我下面的小妹被人欺负,做老鸨的不能保护小妹的安全,那他该去辞职了。
  这件事让我气急败坏,小谭居然还隐瞒了事实,回来用自己的私房钱替补了绢子的营业额。
  我对小谭很少发火,这次我发飙了。

日期:2009-06-18 21:15:40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10、
  我的小妹在深圳第一次出征就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小谭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

  我对小谭的疏忽大意感到极为不满。
  于是就借着一顿酒的机会,硬是狠狠地骂了一回小谭。
  我从不轻易骂人,我觉得骂人不是男人做的事。但是对于这件事我必须像个八婆似地好好说他一顿,否则,以后的队伍不好带。
  小谭是个明白人,至少他明白我的秉性,出口成脏的事就必定事关重大,否者从不动怒。
  小谭知道,绢子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庆幸的了。
  人在江湖,尤其是离家背景,劈头盖脸地从里边出去,默无声息地在外边消失,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
  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广州出走的玉香,在不久前我便得知她现在活的安好,在中山小榄一家制衣厂做起了拉长。尽管她在我脑海中的影像已逐渐脱落,但那善意的眼神却始终炯炯有神。我猜想她或许已经忘记了那段并不光辉的岁月。
  这样很好,人必须逐渐长大,而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明明一样,明明长大了,却失去许多女孩都拥有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往往是女人这一生最宝贵的。
  另外我还想到了于家两姐妹,她们任奔走在霓虹灯初起的街头。
  我知道很多事情无法解释,也无需去解释,我知道每个人的命运注定各不相同,但是她们,却始终走在没有希望的羊肠小道。她们用身体换来男人的微薄投入,犹如冷餐残根。
  我突然间想到了太多,一种莫名的痛楚又将攻上心来。

  这些小道消息总是在我耳边充斥着,就像如今不做老鸨,但是道上的同志总是隔三差五向我传递最新的业内动向。
  开始我保持排斥,后来发现排斥也没有用,就像是你可以保持清欲,但你却阻止不了隔壁姑娘的叫床声。
  我们对此次失误做出了深刻检讨,不光是小谭的失职,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说明我们对小妹的安全工作做得并不到位。
  我们在过去很多年一直毫不羞耻地强调小妹的业绩,却一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小妹的安全问题。
  是的,我们都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了。一次大意可以烧掉一车人,一次失误完全可以毁掉一个小姐,这是如何轻而易举!

  我们正处于郁闷的时候,明明从惠州打来电话,正与我汇报那边的市场研究结果。
  在龙大的配合下,明明带回了一套成熟的性交易宝典,堪称业内的“黄帝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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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8:04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5、
  绢子打了一个的士来到香格里拉,小谭就迅速把绢子往里拉。

  小谭在大厅将绢子引见给那个肥客,肥客显然是嫖场熟手,眼睛上下左右在绢子身体上游历了几个轮回。最后说了声:“OK,就她。”
  小谭当时就在想:“你是别无选择了,因为我们当时就只有绢子了。”
  当然还有明明,但是明明那时候已经被我派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了。那就是去淡水拉几个熟悉全套服务的小妹来开发深圳市场。这件事任重道远,明明对淡水不是太熟,但是我在那边已经安排了一位东家与她接头,就是当年的龙大。
  龙大这两年混的相当平整,早已把战线拉到了惠州以北,大亚湾也有分支机构。甚至连沥林、陈江这种边陲小镇都有波及场所。

  沥林很多人都不太熟悉,因为它的工业并不特别发达,地方也小,陈江镇大家相对耳闻过,因为那里有三星工厂坐落于此,由于工业集中,人流量也相对较多,于是我们的市场也就活跃起来,那里也有大富豪,更有诸多私营酒店,而这些酒店80%都含有色情服务。
  话题扯远了,迅速回到绢子的接客现场。
  那位客人确定了性服务对象后,给小谭谈起了价格。
  小谭很稳健,开口也很直接:“你要一次还是一夜?”
  客人很斯文的说:“像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次哪够,至少包一夜。”
  小谭假笑道:“那是,绢子可是我们那里的金牌小姐。你运气好啊!”

  客人开玩笑说:“就不知道工夫怎样?”
日期:2009-06-06 16:11:43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6、
  谈到工夫,小谭打趣道:“这小妹肯定能让你消魂。即使不把你吸干,也要搞到你水肿。”
  那客人身体立刻往后一缩,神态诧异却带着几分惊喜,轻声说了句:“真的啊,我就喜欢这么有征服欲望的女人。”

  其实绢子看起来属于乖巧型,根本与野性无法挂钩,但是小谭的陈诉让那客人充满悬念,是的,他决定了,一定要试一试绢子这只披着羊皮的娘。
  所以,他付费的时候也显得格外爽快,之前已初步谈好价钱,这回只是确认一下,那客人从一只LV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圣宝罗的公文包,再从里面掏出一个BOSS钱包,最后掏出的美金。
  小谭这回有些丢脸了,客人给了两张100的美金。小谭居然拿到壁灯下照了半天,当时就有服务员告诉她,前台有验美钞的。
  总之小谭是将两张含金量较高的票子交给了我。
  我知道我将那钞票放进口袋的那刻,绢子也同样将某件物品放进了嘴里。这是行业惯例,古语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为老鸨,亦如此,拿人钱财,替人消痒。

  其实我完全放心绢子的首次出征,我知道她一定能用最优秀的表现凯旋归来,我更明白的是,当她身采飞扬地回到我身边的时候,那位贪婪的客人早已瘫痪如泥。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绢子对那场轻松战役的回忆,尽管绢子只挥洒了70%的功力,我觉得已足够,最后的三层功力犹如葵花宝点,不轻易出手,出手就必定是杀手锏。
  尽管结局是顺利的,但是就在绢子走进客人的房间后,外面的小谭就险些出了事。小谭也是多了一个心眼,那天在成交之后,在宾馆多待了差不多两小时。
  而就是这两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日期:2009-06-06 16:42:28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7、

  眼看着绢子浑圆的屁股与客人消失在电梯之后。小谭就拿着一支烟,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这时候一个瘦弱的老男仕走了过来,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脸上颧骨高耸着,两只眼睛却转得如狐狸一般快,他径直走到小谭身边,冲着小谭笑了笑,说:“小伙子,药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那老头就递给小谭一本旧杂志,小谭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年轻人总是喜欢管点闲事,任何事都想探个究竟。
  小谭接过旧杂志,随手一翻,眼睛突然一亮,里面夹着三包冰毒。小谭这小子却也当作神情自然,而且还很镇定,问了一句:“什么价?”
  "A级白冰,580一克,可以先试试."
  那老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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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7:39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3、
  这个世界仿佛在不断轮回。
  多年前我等待蛇皮出狱,然后走上江湖。2008年我等待小谭出狱,然后重出江湖。
  蛇皮没有辜负我,他带我纵横江湖数十年。如今我要辜负小潭了,因为江湖已远去,我不能再与续写江湖的传奇故事。
  老鸨是一条不归路,那是一条由花环铺起的死亡之路。我在小姐们的叫唤与呻吟中走到了人生末路。我幸运的是再从地狱走了回来。
  而我的兄弟小谭,他却仍在地狱边缘徘徊。

  蛇皮现在也进了监狱,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走进监狱了,尽管上拘留所曾经如家常便饭,但是,这次他进去的实在有些冤,不为老鸨,只为斗瓯。四月份的时候我回去看了一回蛇皮,他纵然间老了许多。胡子居然有些发白,说话也不利索。眼睛失去了光芒,有些暗淡。
  我们之前在广州的恩怨还没有化解,但我心里明白,他永远是我的兄弟。
  蛇皮的狱号06520,我开玩笑说:“你的号码很痴情,我爱你。”
  蛇皮淡淡一笑:“监狱可没有艳遇。”
  我说:“兄弟,等你出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蛇皮的眼眶突然间充满泪水。我知道着泪水不为忏悔,只为多年前,他第一次进监狱的时候我也曾说过这句话。

  如今,时间变了,地点没变,人物没变。
  感情,或许也没变。
  那是什么改变了我们的遭遇呢?命运,还有选择。
  所以,我告戒大家一点,有时候,选择比努力重要!
  我们选择的是一条黑路,所以我们注定一辈子要摸黑。
  即使如今我看到了光明,但光明的周围却始终有一股阴暗的力量趋势你弃明投暗,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蛇皮在狱中还有几个年头,他年轻的妻子带着他可爱的女儿在人世辛苦的活着,我所能做的微不足道。我只能尽我的力量去帮助她们走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时期。
  小谭的出狱让我感到突如其来,我仿佛丝毫没有做好准备,他就真实地出现在我面前,并且郑重其事地跟我说要东山再起。

  我带他走向另一个光明的征程,怃然间搁了浅。但我仍在努力让他回头。
  这些本不该说的话今天自然地敲了出来,我可以厌恶自己变的儿女情长,可以讨嫌自己有时孤高自赏,但惟独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再走歧途。
  所以,我不能再用别人的青春,去换取我名声狼籍的风尘岁月。
  往事总是如蚕丝般将我缠绕,让我窒息,剪不断,理还乱。
  脑海里,小妹们一个个身影如电影般放映,每个人都有她苍凉与淫荡的一面。但这一切,到了如今,都希望有个了解。

  是的,这两天绢子的影象就时常出现在我眼前。我象追溯所有小妹的故事一样去追溯她。
  在这个夏雨淅沥的端午节,我只身走过她们战斗过的地方,有些留恋,更有些心寒。因为那里,毁去了她们宝贵的青春。
  走在春风路,有个妈迷认识我,叫了我一声B哥,我回头看去,是当年的阿梅姐。那时她还在做鸡,如今成了妈咪。这个世界果然总在前进,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回头说:“你叫错人了,我不是B哥,我是路过的,打酱油去。”
  玩笑是看了,低头再往前的时候,心里就瞬间有些悲哀的情绪。
  斗转星移,还是回到那个很黄很暴力的年代吧,因为那段历史,永远无法抹杀,走过的是灿烂青春,留下的是满身伤疤。
  吸收绢子之后,我们在深圳的业务就正式开展起来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经验丰富的我们,在第一单生意来临的时候就遇到了麻烦。
日期:2009-06-04 10:42:34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4、
  绢子的命运注定要与两个貌似资深的老鸨捆绑在一起。
  那就是我与小谭。
  菲姐与昆哥的幕后支持,使得我们对未来充满信心。

  深圳是块风水宝地,这里哺育了大量的民工与奸商。当然,深圳的和谐风景处处可见,不和谐的事情也在夜色之下悄悄降临。
  绢子就是在一个平凡的傍晚,开始为我们打江山的。
  或者说,也是她的另一个新的征程。
  绢子话语不多,但她挺拔的胸脯足以代表她的立场,首先,她是风骚的。妓女的风骚很多时候靠浓装艳抹,但是时代不一样了,人们都向往反普归真。
  换句话来说,男人对天然的东西一般都感兴趣,自然的,才是最美的。但又不同于原装正货,原装的直接参考物为处女膜,正货是指有一定使用价值并且姿色颇佳的女人。
  绢子显然不属于这类。但是当我知道绢子曾对房事36式有过研究的时候,我心里就有底了。这个小妹绝不简单。
  是的,这种小妹流落到夜总会显然是种浪费,我的第一想法就是,她完全有能力可以做上极品老鸨。或者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行业的高手。
  总之,我对她寄予很大的期望。
  我们在进军深圳的初级阶段,就能遇到这样乖巧并且聪颖的小妹,也算是一种福气,就像当初我和蛇皮遇到秋兰一样。

  秋兰从最普通的小妹做到老鸨,然后攀上地产商,然后摇身成为老板娘,最后将对方踢下床,自己单刀一面,成为百万富婆。
  说到秋兰,不禁想告诉大家,尽管她有了物质上的飞跃,但她一辈子却始终没有找到过真爱,或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爱,但是在漫长的小姐生涯里,心里永远抹不去那一幕幕阴影。
  但是,身为妓女就是用来卖的,假如妓女可以不陪客人做爱,那她就不叫妓女,她应该叫修女。因此,绢子在让人怜香惜玉,也不得不从陪人上床开始。况且,她已身经百战。
  绢子跟了我之后,我就安排小谭联系客户,在没有确定规模之前,小谭成了一个出色的业务员。
  也许,我们只在牛刀小试。因为,更大野心还在后面。
  小谭办事相当利索,绢子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小谭从罗湖口岸介绍过来的,客人是个马来西亚华侨。生的肥头大耳,相当富态。

  当时这位客人刚从香港到大陆,就在入住香格里拉的时候,小谭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面对对的客户,成功地将绢子推介了出去。
  是的,用职业眼光来看,这个客人天生一副色相,嫖场阅历一定不浅。
  尽管这是一个有质量的外单,我还是叮嘱了绢子要认真对待。
  绢子应了一声,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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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时的我们简直疯了,我们如此苦心积屡地策划蓝图,最后却自己给自己设下了一个陷阱,掉了下去,粉身碎骨。
  起初我们的工作开展的有些艰难。首先是小妹招收不太顺利,倒不是说我们招不到,只是我们的要求太高。
  我们那时侯招收小妹完全按照标准来定。
  第一点:看身材。
  解释如下:我们认为,身材是一个女人整体表现的精髓。一个相貌一般,却有着绝美体形的女人原比一个五官貌美如花,身段却如的芙蓉姐姐的女人,更受欢迎。换句话来说,关了等,男人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判断,可是双手却游刃有余。尤其作为一个嫖客,他对手感的满足远剩于眼球的吸引。
  也许,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但是以我们的经验,这事实上是我们始终追求的卖点。
  第二点:看气质。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体会过,有些女人看起来着实很漂亮,可是就是无法激起男人的荷尔蒙。用小沈阳的话来说:“这是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天生就不懂得勾引男人。
  一个善于勾引男人的女人,她一定长的性感,而且有足够风骚,这种女人,在我们这个圈子,相当抢手。
  所以有句话说,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
  可爱的小妹让人向往,风情种种的女人更让男人着迷。
  所以女人可以不太美,但一定要懂得提高自己的风韵与气质。
  第三点:看五官。

  通常,我们比较喜欢观察女人的嘴巴,嘴巴大的并不一定性感,但在某方面比较有优势。樱桃小嘴让人喜欢。女人的嘴唇常让男人联想翩翩。一个优质的小姐首先要通过自己的嘴巴将客人征服。加上眼睛的配合,鼻梁的挑逗。如此融会贯通,客人一定在没上床下面就已经是一片汪洋。女人的耳朵很多时候被人忽略了,其实我们对此的要求也不苛刻,但一定要干净,没有长污垢。因为很多客人都喜欢用舌尖去席卷她们耳根,耳垂。这样他们会感到意境非凡。

  我曾经带过一个小妹,可能从来不掏耳朵,有一次,一个客人用舌头去添她的耳洞,结果硬咬出一大驼耳屎。形状如泰山。非常让人恶心。当天晚上,被我罚了两百块工资。太没职业道德了。
  第四点:看背景。
  有经验的我们大量需求,但是太有经验的我们又要考虑清楚,因为妓女就好比是机器,机器转旧了,就容易变形,太烂的货色有经验的客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小姐应该考虑退出一线了。跑出来。不说把客人吓跑了,至少也影响企业形象吧。
  没经验的很好,只要符合前面上个中的任何两个,都可以一边上岗一边培训。
  所以,大家常看到这样的招聘信息:“某夜总会招妙龄少女若干,有无经验均可……”
  我有时候常苦思冥想,为什么漂亮的女人都喜欢做鸡,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丑的女人能做吗?
日期:2009-05-26 20:47:49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2
  在深圳招的第一个小妹叫绢子。
  这个小妹长得不算出众,但是很听话。身材不错,嘴巴性感。说话时常带着台湾味,嗲嗲的,却听了很舒服。
  总之,绢子属于那种小鸟伊人的女人。
  像所有刚入道的小妹一样,绢子给人的第一印象绝不像个妓女。因为她的形象实在太讨人喜欢。

  而事实上,正是这种仿若大家闺秀的气质,才让她们深受嫖客的青睐。
  绢子是我在国丰会所认识的。同时认识绢子的还有小谭、明明和菲姐。他们见证了这为小美的出色和可爱。
  是的,那天绢子穿得很淑女,俨然不像是个红尘女子。头发不算太长,只留到下巴深处,眼睛双眼皮,明亮幽深,睫毛也梳理的好看,与齐眉的刘海相互辉映,很是动人。
  找小妹也算是缘分,那天她是第一天来会所上班。我们原本就是过去喝酒的,我带着明明,小谭说看看这里的服务如何,就随便叫了一个六十八号,没想到就是绢子。
  一般在娱乐场所,陪酒的小妹都是随便挑的,不满意换,换满意为止。觉得合意的,有兴致的,谈好价钱,就拉出去开房了。其实与召妓殊路同归。
  绢子一出台,我自然看的有了底,菲姐也点了点头,小谭抽着香烟斜躺在vip包房的沙发上,仔细端详了一会,我也随着明明的眼睛再看了一眼,那一刻我才萌发挖墙角的心里,后来想想是绢子洁白的浅沟为我做下的决定。
  明明知道,想绢子那样的女人,是极有可能被我说服的。因为她看起来还太单纯。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就有意识地叫小谭在消遣的时候试试她的素质。事实上这也成了一次别开声面的可岗前考核。
  绢子让我们很满意。菲姐说:“假如B哥以后的团队里都是这样的货色,就搞大了。”
  我望了一眼菲姐诡异的眼神,说了句:“以后生意是大家的,小弟初来乍到,以后还有劳菲姐多多关照。”
  这些都是客套话,但是菲姐很痛快地应了下来,与我干了一杯Chivas Regal ,笑着说:“断爷说了,B哥你是个人才,日后你的事就是我菲姐的事,就是你昆哥的事。”

  那天很开心,散场后,我特意安排小谭包绢子出去,我说过了,小费要给足,不碰绢子要害。是时候开门见山说,这次有意考验一下小谭的功力,能降伏绢子,小谭就没跟着我。
  于是第二天早晨八点不到,小谭打来电话,说:“绢子愿意跟我们了。”我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没动暴力吧?”
  小谭很神秘的回了句:“过程不重要,关键看结果。”
  这小子算是有点能耐了。
  我点着一根烟,走向阳台,望着浩瀚的蛇口港,深吸了一口气,默念道:是该起点风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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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6:44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9

  我们在深圳悄悄点燃战火的时候,蛇皮在广州的生意已逐渐走向末路。
  可是断爷已经成功地将蛇皮甩开,名义上还是兄弟,但利益上蛇皮已完全没有沾边了。
  姜还是老的辣,当初断爷的老鸨江湖是我跟蛇皮打下来的,如今守江湖的却不是我们。
  毕竟,断爷是黑道混出来的,转入我们这个圈子纯属偶然。

  断爷现在拥有十几间休闲场所。表面上都像模象样,其实里面都做着不干净的事。
  当然,断爷对我的情义还算不错,在我出监狱那会,曾去了一次广州,断爷几乎倾尽所能的招呼我,让我突然间感到受宠若惊。
  我离去广州的时候,断爷没有挽留我,或许他知道,一山不容两虎。
  最好的朋友,其实最有可能做最大的敌人。是英雄可以同堂共饮,是枭雄就唯天下独尊了。
  我到深圳发展,断爷却给了我一个礼物,这是一个比任何东西都有意义的礼物。是一个女人。
  老实说,断爷的礼物是在我们正准备打响深圳第一炮的时候降临的。那是一个远超于红姐级别的女人------向菲儿。
  菲儿姐与我同龄,大我月份。她是由断爷直接介绍给我做帮衬的,二十一世界什么最贵?人才。
  是的,菲儿姐就是这么一个胆色兼备的人才。可以这么说,因为菲儿的加入,我们在深圳才能立足脚跟。
  但同时,也是这个女人毁了我们的前程。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香水总是香的,喝了,死了却也不奇怪。
日期:2009-05-26 11:16:31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10
  因为向菲儿比我大两个月,所以我还是自然叫她一声菲姐。
  断爷介绍菲姐给我认识的时候是在彭年酒店。

  那天菲姐的打扮非常性感,微微卷发染成酒红,五官错落有致,仿佛是天生的精致美人,皮肤也出奇的好,胸脯大的恰倒好处。身材还没有走型,屁股也敲的老高。
  对于看惯了各色女人的我来说,菲姐算得上是个极品,胜于红姐。
  后来经介绍我知道,菲姐是断爷的老乡好,只可惜断爷没跟他长相死守,菲姐的眼光太高,尽管断爷那时在广州势力还不错,马崽也没少带,但是毕竟有身体缺陷,更后来我知道断爷不但身体有缺陷,性功能也日益退化,据说命根子曾在年轻时的一次打斗中被人击中。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院,慢慢调理才微微好转。听下面的人说,那时为了早日康复,连护士都是安排最惹眼的。
  我突然想起,在广州期间与断爷一起去玩乐的情景。表面上他表现出对女人的极大兴趣。并且常对女人挑三拣四,可是真正到了临床发挥就变成了速战速决,为了不在兄弟面前丢面子,他常在三分钟完事后与女人聊上半个多钟,或者,脱了衣服先调情半个钟,最后一分钟解决。总之,每次下来的时候,断爷总是面部从容,表情也霸气十足,嘴巴说到:“这些女人都不经干,一会就被我征服了。”

  我其实老早就知道断爷的不行,但是我绝不能揭发这个秘密,要知道,男人就这点虚荣了。
  但不管怎样,断爷还是个爷们,至少在关键时刻,他对兄弟还是两肋
  插刀。
  菲姐虽然没做断爷的女人,但是她却有恩与断爷,换句话来说,菲姐的命是断爷捡回来的。
  四年前,菲姐误入红尘,最堕落的时候在番隅做妓。很显然,断爷就是嫖场遇到菲姐的。
  据断爷说,当时的菲姐长得还要水嫩,但是却染了药丸,整天疯疯癫癫,无所事事,除了器官还会说话,其他的几乎已经麻木。
  后来,菲姐在外面借了高利贷,险些被人买到澳门,是断爷将她救出。后来跟了断爷一年多,翅膀硬了后,就想着飞出去觅食了。
  这也不怪他,断爷天生脾气不好,只是不在外人面前显露,伴君如伴虎,菲姐离开断爷是早晚的事,断爷唯一此事没能强人所难。也许,他对菲姐,多少有几分情义吧。
  菲姐离开断爷来到深圳后,就显示出了她非凡的本领与手段,在经历种种曲折之后,他现在成功地做了回压寨夫人,常昆的女人。
  说到常昆,在深圳道上混的自然树然起敬了。
  这么说吧,张子强三次来深圳,常困都去了。
  想想。菲姐没有足够的资本,又怎么能俘虏常总的心呢?叫他常总,是有道理了,因为常昆是个生意人。
  也许所有真正有实力的黑老大,最终都要与生意拉上关系,或许他还被霉体称为企业家或者慈善家。
  但是无论怎么说,我和小谭在深圳的崛起,始终离不开菲姐和常总的支持。
日期:2009-05-26 17:47:20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二)、1
  菲姐也算是在江湖中泡的,虽不言五毒俱全,但阅历也足够丰富。所以,这样的女人不能轻看。
  我跟小谭开始着手招生工作。
  我们计划在两个月内吸收20位小姐。这个目标是最低的。
  我说:“我们要分到深圳百分之5的市场。”小谭说:“以B哥的魄力,这个数字没问题。”小谭表示出惊人的自信。

  而事实上,这个理想比较远大。据不完全统计,深圳从事情色工作的人员达到30万人。除了大批小姐,按摩女,三陪,其中包括1-2%的老鸨,鸡头,幕后老板。
  当然假如加上舞女,二奶,临时妓,那还不止这个数字。这些都算插边球。不能算正规军。
  我们走的是正规军路线。没经验的要训练成有经验的,有经验的要培养成经验丰富的。
  做老鸨跟做企业差不多,不但要有好的市场,更要有好的产品,我们的产品就是小妹,好的产品是要经过客人的反复推敲的。
  我们曾在圈子内颇有声誉,在深圳,我们不能将我们的名誉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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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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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5
  深圳是有钱人的天堂,没钱人的地狱。
  我们都以为在深圳能收获金钱与美女。可直到最后我们才猛然发现,深圳并不是我们单纯想象的乐园。
  就在来到深圳的第二天起,我们便开始筹划我们的未来,这是我们迎接辉煌的开始,也是我们走向牢笼的开始。

  我们当天晚上就是在福华路维也纳酒店谋划我们新的老鸨之路。那时的小谭意气风华,他仿佛看见了他的远方钱程似锦。更重要的是,他已铁下心肠跟着我杀出条一血路。
  而事实上,我们选择的道路并非充满血腥,事实上只是一个经营女人的事情,只不过在经营的过程中,难免遭遇诸多预想不到的事情。比如小妹的内部反抗,比如同行的暗算,以及公安部门的偷袭。等等。
  但是这些事情都早已是我们设想到的,我们也曾在一次次的磨难中侥幸走出。所以,这一切都好似正常,那时唯一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地将我们的计划实施。
  第一步仍然是找小妹。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是太难,我们曾想过从广州断爷那边先预支几个女孩过来开展工作。我也了解在断爷手下混的小妹,多少有几分姿色,而且都是颇有素养的,所谓素养其实就是从心理因素与陪客技巧上判断。
  但是,最后我与小谭讨论之后,做出了相同的决定。这件事先不打扰他老人家,断爷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动用。
  我们也曾想到寻找东莞七哥覆灭后所余留下来的小妹,但是这个工程也相对复杂,因为这些小妹一旦脱离带头大哥的靠山,思想就会逐渐涣散,有些去投靠了其他老鸨,有些沦落野鸡。暂且不说当初东莞色情行业突飞猛进,严重缺货,就种种小妹们自身的不定因素也不得不让我们放弃这个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在广州最得意的小妹明明给我打来电话。
日期:2009-05-22 10: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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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6
  那年来深圳混的时候犹如猛龙过江。

  几年的老鸨做下来,原本赚了不少钱,但也在灯红酒绿下挥霍了不少。
  老实说,从女人身上赚的钱,迟早要给女人吞了回去。
  历史的规律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到达深圳的时候身上只剩下4万多块钱,加上小谭身上1万三千块,我们就是这样拉开序幕的,显然这远比我当初与蛇皮上道的时候来得高调。但无论如何,在深圳这地方,还是有些举步为艰。
  正当我们为招揽小妹犯愁的时候,明明从广州回到了我身边,她说她要像红姐一样辅佐我,我当时就说,红姐是个贱人,你别学她。
  明明很委屈,说:“但是她的经验还是无人能及的啊。”
  小谭打笑道:“恩,那你以后就做小妹的技术总监吧!”

  我也应和了一句:“那小谭你就做动作指导的了。”
  对于明明的投靠,我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一个女人在你发达的时候与你形影不离,她也许算是个女人,而一个女人在你患难的时候依然能与你同道而行,她必定是个不错的女人。
  明明那时侯已经磨练的十分老道。
  像她这种人才,单纯去接客简直是对她从业数年的侮辱,她应该进入管理的层面。是的,我那时侯已下定决心,不再让明明接客了,她应该成为新生代的雌性老鸨。
  因为,她有这个实力。就像当初的秋兰。

日期:2009-05-23 10:09:59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7
  明明来的那天晚上,我给她在维也纳酒店开了一间房。
  明明对我的眼神还是那样扑朔迷离,其实她内心很渴望和我在一起,换句话来说,她希望做我的女人。

  但是我始终无法接受一个妓女。男人永远是那样自私,就像女人永远都企望自己是纯洁的一样。
  但是明明的确称得上是个有经验的红尘女子。因为她毕竟也经历了不少一般小妹未经历的事情。
  我们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首先是分析深圳的人文环境和政府政策。当然还有消费趋势与人流构造。对于一个要想在深圳服务性行业混出一片天地的我们来说。快速了解市场行情就变的势在必行了。
  于是第二天,我、小谭、明明兵分三路,开始深入市场做简单的摸底,所以对深圳的色情文化,从那刻起,我就有了建设性的理解。毛先生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明白这个道理。

  经过长达一周的市场摸底,我们初步有了结果,根据结果我们也相应作出了判断。
  那时的深圳,一般从事色情文化的有四股力量,湖南帮、四川帮、海陆潮、还有福建帮。当然也有一些势力正在扩张,但没有形成一定的气候。比如温州帮,他们只是打打插边球,温州人做正经生意的多,他们的头脑了得,凡是做我们这行的大多是生意失败的转行做的。
  潮洲人原本天生有做生意的头脑与环境,但是为什么他们在深圳从事色情行业也能如鱼得水呢?那时因为在深圳潮洲人势力早在改革开放初期就占领了重要的位置。
  潮洲人并没有高深的文化,但是敢于搏杀,所以他们无论在哪个行业都能有所地位,这是无法改变,所谓时世早英雄,老鸨行业却也雷同。
  但是在我们这个圈子,陆丰、揭阳一带的势力却在潮洲之上,但是由于他们实在挨的太近,又同在广东境内,所以我更习惯把他们划为一个流派,统称海陆潮。
日期:2009-05-23 10:38:53

  在我们这个圈子,江湖瓜分颇有规律。那时的福建帮一般都经营着非正规按摩院、桑拿休闲会所,海陆潮人主要垄断了夜总会、及酒店色情服务,湖南帮与四川帮却成功地占据了面积最大的终端低消费市场。其他的杂等势力活跃在各种欲望空间,无意间形成了一道性福的风景线。
  那时我们江西人在深圳的势力不算大,但是在我们这条道上,江西人出奇地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做的不一定最大,但一定做得最有特色。
  这一点可以追溯到惠州东莞一带,那里的江西老鸨曾开辟了惊心动魄的一条龙服务,这种来自台湾以及欧美的性特色服务经过改良,曾得到总多好色之徒的青睐。已至于流行至今。
  我与小谭在调查的同时,我曾嘱咐小谭做实质性的踩点,小谭用他的亿万精子见证了深圳水的深浅。
  我知道,凭借我们敏锐的市场嗅觉,与将生死度外的心胸,我们一定能快速杀进市场。
  小谭说:“B哥,深圳有搞头。”

  就这一句话,年少轻狂的我给自己注入了一剂兴奋药。我对未来充满信心。
  是的,带小妹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与黑势力周旋及拢落,也逐渐轻车熟驾。
  够了,是时候出手了。
日期:2009-05-23 10: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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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8
  在我们这个圈子,江湖瓜分颇有规律。那时的福建帮一般都经营着非正规按摩院、桑拿休闲会所,海陆潮人主要垄断了夜总会、及酒店色情服务,湖南帮与四川帮却成功地占据了面积最大的终端低消费市场。其他的杂等势力活跃在各种欲望空间,无意间形成了一道性福的风景线。

  那时我们江西人在深圳的势力不算大,但是在我们这条道上,江西人出奇地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做的不一定最大,但一定做得最有特色。
  这一点可以追溯到惠州东莞一带,那里的江西老鸨曾开辟了惊心动魄的一条龙服务,这种来自台湾以及欧美的性特色服务经过改良,曾得到总多好色之徒的青睐。已至于流行至今。
  我与小谭在调查的同时,我曾嘱咐小谭做实质性的踩点,小谭用他的亿万精子见证了深圳水的深浅。
  我知道,凭借我们敏锐的市场嗅觉,与将生死度外的心胸,我们一定能快速杀进市场。
  小谭说:“B哥,深圳有搞头。”
  就这一句话,年少轻狂的我给自己注入了一剂兴奋药。我对未来充满信心。

  是的,带小妹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与黑势力周旋及拢落,也逐渐轻车熟驾。
  够了,是时候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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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5:26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1
  本已尘封的往事,几近太监的《我做老鸨那几年》。就在今天,将要历史性地浮出水面。
  原因很简单,我的兄弟小谭出狱了。
  于是,意味着我也将重出江湖。
  过去的事情永远不可能一比勾销,就像妓女不可能再回到纯真。
  小谭5月17号提前出狱,完全在我想象之外。后来才知道他家里近两年花了不少钱搞关系。
  出来的时候,小谭回头看了看监狱的大门,仿佛有些恋恋不舍,一个地方呆久了,多少会有一些感情。哪怕那个地方如地狱一般难熬。
  但是人最终还是向往自由。小谭现在自由了。
  小谭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叫我B哥。

  事隔一年,天涯人也习惯性地叫我B哥。所以,我依然是B哥。
  小谭几年的炼狱,皮肤几近古铜色,生出了胡茬,尽管消瘦了许多,但整个人看起来,蓦然间成熟了很多。
  眼神却如从前一样有杀伤力。这种男人,永远也不会轻易被打趴下。
  小谭出来的那天,我在龙华给他找了个上等姿色的小妹为他洗身。小谭也在长达半粒钟的春宵中找回了当年的雄风。
  其次是喝酒,两瓶古棉醇下肚,一个如我般沧桑的男人流泪了。

  小谭依然把我当作生命中最值得信任的兄弟。他坚定地对我说:“B哥,我不甘心,我们重出江湖吧!”
  我那时手中正夹着半截玉溪,我望着窗外七彩的霓虹灯,不禁深吸了一口烟,说了声:“重出江湖。”
日期:2009-05-21 12:32:08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2
  可以看出来,小谭并没有死心。
  但我不能磨灭他东山再起的信心,可是我又不想将他再次带入地狱。

  我有些彷徨了。
  尽管我答应他重出江湖。我也深深知道,若是我们决定做这件事,就没有理由做不起来的。
  凭着多年的老鸨经验,诸如此等勾当我将是游刃有余。而招揽小妹,却是顺手撵来。
  就在猪流感悄悄潜入大陆的一个夜晚,小谭给我作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他说,B哥,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
  我说:“其实我已经走向光明了。”

  小谭听完在太子酒吧的坐台边喝起了闷酒。
  看得出,这哥们铁心要走老路了。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过多的对话,彼此都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尤其是我。
  小谭很久没有出入夜场了,更很久没有体验灯红酒绿的生活了。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将他磨练成老实人,相反多了一些暴躁。
  于是,那天晚上,他在太子酒吧自由发挥,成功地勾引了一个单身少妇去云集酒店开房。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做出任何出格,或者放荡的事情,我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实在憋的太久了。
日期:2009-05-21 13:42:15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3
  跟小谭连续喝了三天酒。自从落没之后,身边称得上兄弟的就没几个了。除了蛇皮和小谭。

  蛇皮也进了班房,奇怪的是不是因为与我同等罪名进去了。而是因为与人血斗。蛇皮在我看来,更适合走黑道。
  可是如今局面并不乐观。尽管小谭有着狮子般的野心,我也仿佛一匹拘泥多年的野马。我向往新的正常生活,小谭仍在老鸨的道上跃跃欲试。但是,江湖骤然发生了改变。天下服务“性”行业格局也大有所变。
  小谭曾经为我出生入死,我绝不能将他的想法置身度外。可是他跟我说:“他不去做老鸨,还能做什么呢?”
  我很郑重地对他说:“天下之大,何处没有你谭笑的容身之地。况且有我B哥在,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永远不会让你兄弟挨饿。”
  小谭不语。将话题引申到了当初的深圳之行。
  我知道,小谭是想将我的思维带入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因为那时侯,我们是如何的如鱼得水,又是怎样的在业内叱诧风云。

  是的,很快我的脑海里就开始浮现出了过去那一幕幕惊心动魄而又淫乱不堪的历史。
日期:2009-05-21 15:19:20

  《老鸨风云录》第二部
   

   
  (一)、4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与蛇皮出生入死多年,从当初的一个小混混,然后走向老鸨之路。其中见证了兄弟之情,也演义出了诸多江湖恩怨。
  无论是在南昌,还是在北京,还是在我们的老巢广州,我们都曾并肩作战,不折不挠地开疆劈土。

  我们之间始终存在义气,尽管这义气曾被几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所利用,但终究大家都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
  然而就在我离开广州,与蛇皮分道扬镳的岁月,我与小谭却在深圳重塑过一段老鸨之途的辉煌历史。否则,在小谭承受牢狱之灾之后,他仍惦记着那段光辉岁月。哪怕,这种辉煌在别人看来并不光彩。但是,此刻,小谭是激情澎湃的。
  是的,那时侯,结束与蛇皮的合作的同时,也了却了我与红姐、小爱、霜霜、安妮等女人的恩怨与情愁。
  当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颗失败的心,周转到了另一个战场,去从事更险恶的事情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惧怕失败了。
  但他知道,做为一个老鸨,作为一个出色的供应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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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4: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30)
  
  那段很黄很暴力的时代仿佛已经悄然离去。留下的是与残碎记忆的周旋,以及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凝云不再是凝云,我也不再是我。江湖却还是昨日的江湖。
  已经淡忘了许多过去,只因憧憬了太多未来。这些年来,我常在矛盾与放纵之间徘徊,我在孤独与狂欢之间堕落。曾以为上帝已经抛弃了我,当然他也抛弃了更多走在这人生边缘的人,其中有我的小妹,也有我的兄弟。
  现在的我或许依然孤独,现在的我却不在堕落。然而就在我比现在年轻三岁的时候,我仍然肆无忌惮地沉醉于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那时侯,我像一个中毒的武夫,修炼着一门深不见底的功夫。犹如走火入魔,却心甘情愿。
  凝云的出现让我看到爱情的曙光,她的离开却让我再次陷入迷茫。我没有勇气像从前那样不顾一切去追逐她,因为我已走得太远。我放不下多年所积累的老鸨财富,我以为这是一块巨大的蛋糕,我一心渴望与我的兄弟分享,在蛋糕面前,爱情就显得微不足道。所以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的就是我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真正的生活。凝云的离开在如今看来她是明智的。而我是愚蠢的。
  凝云犹如一道温柔的闪电,在我身边转瞬即逝。那段日子,我比从前更不快乐。
  而也就是那段日子,我们各家店的生意相当稳定。于是,我在断爷的鼓动下,决定前往惠州,断爷有个兄弟在淡水镇那边搞娱乐,近日生意不太好,于是就推荐我过去玩几天,事实上是去做点帮衬。我也只当出去放松一阵子,可我也没想到,这一阵子居然一呆就是20来天。
  做我们这个行业,各地的行业内情,虽谈不上精通,但多少熟知六七。早闻淡水是珠三角出了名的红灯小镇。那里的特色服务决不亚于东莞广州。
  那天过惠州原本带小谭过去的,但是广州店里生意那会还真离不开他,自从我认了小谭做兄弟,店里大小事物也都放心给他去做,这小子到也做得圆满,我看得自然高兴。
  小谭没去,小谭的马子安妮却闹着要过去玩几天,说淡水有她好多同乡在那,顺车过去耍几天。我没有支声,叫小谭拍板,安泥把小谭拉到一旁撒了半天娇,小谭依了她。
  下午断爷就开车送我们过淡水了。淡水属于惠阳县管辖,这里天时地利人和,西临深圳龙岗,南接惠州,南边大亚湾。镇虽不大,色情业却蓬勃发展,远近闻名。
  我们的车开到白云坑的时候,断爷的兄弟龙根就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一见面,断爷就彼此介绍了一番。龙根一见到安妮,就连口夸这姑娘长得性感。说我有福气,马子够靓。我急忙说:“这是我一哥们马子,跟过来玩的。”
  龙根赶紧笑着说:“哈哈,搞错了对象,想你阿B的马子也肯定是精品。”
  断爷这时打趣道:“我们B兄可还是钻石王老五,还的由你大龙推荐一个。”
  大龙于是笑道:“阿B眼光太高了吧,早就听说你带小妹很有一套,整个妞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
  安妮在一旁说:“B哥要娶黄花大闺女。”
  我也随和着大家笑了,说:“女人啊,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
  接着大龙带着我们吃了晚饭,随后就去了他的地盘。龙大的休闲中心就开在东华大道附近一横街上,龙大说:“这里生意竞争相当激烈,我都搬好几回了,最早在土湖那边,后来搬到开城那边,被封了,又搬到这边来了。”
  断爷说:“你大龙生命力就是旺盛啊。”
  龙大说:“可现在真是英雄末路啊,要不,怎么打电话向老大你支招啊。”
  断爷拍了拍龙大的肩膀说:“这不,我给介绍B兄过来,他脑子里花招不少。你们撮合撮合,说不定能整出个葵花宝典来。日后回广州还得一展身手呢。”
  我笑着说:“我可不想做太监。”
  进了龙大的休闲中心,我就开始留意场所的摆设。在大厅,我第一句话就是:“灯光太暗。”龙大说:“要多强?”
  我说:“至少100瓦。”
  龙大说:“搞我们这行灯光不是越柔越好吗?”
  我说:“那是小发廊,空间小,就得依靠柔光照出点气氛,你这是休闲中心,够大,就得亮堂,客人心里才舒服,太弱,就感觉进了鬼屋。这是玩笑,不过有一定的心理作用。”
  龙大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明天换上。”
  我们坐在大厅沙发上抽烟,我又说:“沙发太硬,改软坐好点。”
  龙大说:“为何?”
  我说:“软沙发容易让人意志堕落。哈哈”
  断爷也说:“那是,我们那边可都是真皮的,舒适的很。人一往上坐就他妈想着那好事了。”
  一会,龙大带我们上楼。进了一个大包间,这间房子显然已经改造过了,宽敞,严密。里面一排咖啡色长沙发,这回是软的。
  龙大招呼我们坐下,随后朝身边的一个随从使了个眼色,说:“把小妹们都叫来。”
  我开玩笑说:“龙哥莫非要阅兵?”
  龙大说:“给哥几个见识一下我这边的妹子。”
  这时,一个服务生端来茶水,龙大陶出一包特供的白皮中华,一路派开了。
  我们喝着茶水闲聊的时候,龙大的小妹就纷纷进来了,照样,一路站了过来。高矮不一,装束也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都化着浓妆,蓄势待发。
  小妹来齐之后,我约莫着点了点,大概十七八个。龙大开始介绍我和断爷,那些小妹也还乖巧,异口同声地叫着:“B哥,断爷”,就连安妮也混了个面子,得了个“安妮姐”。
  有些小妹还朝我挤眉弄眼,我也注意到了有几个小妹长得格外丰满,胸脯仿佛快要掉了出来。也有几个眼睛沾了金粉,在灯光下闪烁不已。
  龙大说:“都在这里,B兄,断爷,你们检阅一下吧!”
  我和断爷同时笑了。我说:“恩,都是靓女,前途无量。”
  小妹们都笑了起来,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龙大说:“今天只是先给大家见个面,晚上小妹们还得上战场。”
  晚上,龙大带着我们开车去淡水几家有名的场所迂了几个来回。我自然把一切看在眼里。断爷到也爽快,干脆去消遣了一把。回来的时候说骨头都快酥掉了。
  我那时正在一家水疗房跟龙大商量着他那边的整改之事。安妮安排在女宾部足浴,这里女宾不是主流,自然有些冷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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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4: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9
  这种场合看来不太适合交谈什么。我叫凝云留了个手机号码,说:“回头再联系。”
  凝云想了片刻,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把我的号码存了起来。
  我站在原处目送了凝云去搭车。老猪说了一句:“你真不够兄弟,见着女人把兄弟给扔了。”
  我回或神来,对老猪说:“你Y就是粗人,看你见着女人就是鸡,天下有那么多鸡吗?人家可是良家女子。”
  老猪一听,嘻皮一笑,说:“再好的良家女子,到你手中,还不给糟蹋得体无完肤。”
  我没理会老猪。我掏出烟来,递了一支给老猪,郁闷地说:“你还想不想吃饭,得了,咱们吃拉面去,省事。”
  老猪风尘仆仆过来,本想带他去吃一回地道的渔村海鲜。可老猪那天的表现太失水准,于是就带他去吃马兰拉面了,当然晚上我们见着蛇皮后还是去吃了。还喝了不少酒。此事我没太过怪罪老猪,其实咱们都是一路货色。只是他有时还不够醒目。
  尽管如此,那天仍然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晚上与蛇皮、老猪、小谭在一起喝酒,我也格外尽兴,谁干都喝,倍给面子。
  几个男人在一起喝了两箱啤酒,很是痛快。话题也聊到了天南地北。最后老猪把今天在车站的事抖了出来,我叫他立刻打住。老猪说:“阿B莫非还留了一手。”
  我说:“今天是兄弟赴会,只管喝酒,不谈女人。OK!”
  我实在不想把凝云的事放在这酒肉之席上交谈,太没意思。
  喝完酒,蛇皮安排老猪去流花车站消遣了。我与小谭打道回府。小谭那天喝得有点过了头,上车就睡着了。我摇开车窗,似醉非醒。然而这清凉的晚风今夜却显得格外浪漫,像少女温柔的手,抚摩着我火热的脸庞。让人陶醉。
  那天我没有得到凝云的电话,也没有收到短消息。我也灭有主动打给她,我怕我喝醉酒说错话。
  就这样,我抱着手机安静地入睡了。那一夜,我睡得很塌实。
  醒来的时候,我收到了凝云的短信,短信很简单,“今晚6点,天河体育中心大门口,不见不散。凝云。”
  我那天异常开心。我索性坐在店里跟小妹们开了一天的玩笑。小妹们怀疑我是不是中了头彩。下午,断爷打电话给我,说晚上一起去吃蒙古包唰羊肉,我给推了。
  说好晚上6点见面,我四点半就去了。那天真他妈邪了,在过天河城的地道的时候,老子下楼梯居然摔了一跤,裤子上沾了两道珍珠奶茶,气坏我了。于是又跑回宏城广场买了条九牧王。换上,那条直接扔垃圾桶了。
  见到凝云的时候,我居然开始紧张了起来,还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好!”感觉有点像谈判。
  凝云到也自然,回了句“你好”。
  这样的开局已经把我们的关系拉开了距离。
  当然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们之间不可能在发生什么,我的激动与兴奋的理由或许很简单,只是想见见她。而如今,上帝成全了我。然而当我棉队这个曾经心爱的姑娘的时候,我却不知说些什么。
  于是话题就只能围绕在分离后彼此的生活。
  凝云问我:“你应该还在做那个吧?!”显然她的感觉是对的。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淡淡一笑。这一举动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你现在过得好吗?在哪上班?”我问。
  “我很好,也很快乐。我现在在黄花岗附近一家幼儿园做音乐老师。”凝云很自然地答到。
  “哦,做老师好啊,教人育人,受人尊重。”我说。
   “我喜欢跟小孩子打交道,可能是自己也永远像个孩子吧!”凝云说。
  我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突然间我有一种强大的自卑感油然而生。这种感受从未有过,也只有在凝云面前才会有。
  我想:一个是老师,授人知识,给人智慧,今后桃李满天下;一个老鸨,教人卖身,拿人钱财,日后野鸡满四海。这是何等的差距。
  看来,我与凝云本不该见面,过去是我伤害了她,如今为什么还寄希望于做朋友呢?我真是个混球。
  凝云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其实你现在做什么,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今天之所以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曾经很爱你,现在我瞧不起你。”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想带她去吃点什么,那时已经头脑一片空白了。
  凝云说:“我们不可能有结果。过去只是个错误,或者是你的一个圈套,但那时我认了。我以为你是一块玉,虽然满是棱角,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能磨出一块好的材料。可你不是。你还是当初那块顽固不化的石头,虽然很硬,但绝无用处。”
  凝云的话针针见血,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或者找一道缝隙钻了进去。我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以为这样能减少一些心理上的沉痛。
  那一天的见面,我几乎成了一个哑巴。我无言以对,我还记得当初对凝云许下的种种诺言。可是如今,我愈陷愈深,我无地自容。
  曾经凝云给过我很多机会,我都没有珍惜,也没有决心去珍惜。
  凝云说:“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现在做的事在我预感之内,我一直试着推翻自己的预感,但如今我彻底失望了。从今往后,我可以安心地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当然,也祝你能幸福。”
  凝云离去的时候递给我一个包裹,用大号信封装着。我抽开一看,是当初我送给她的一本书《倾城之恋》。
  凝云说:“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明白了爱,真正明白了生活,你再去寻找当初那个凝云吧,而那时,我们依然可以做朋友。但现在,什么都不是。”
  我默默无语。香烟已经烧到了手指,却忘记了疼痛。
  凝云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她就像一片云彩,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
  可是我却仍然站在那里,没有改变。我没有流泪,因为流在心里。
  凝云的话永远成了我一道深深的内伤。但她始终没能唤醒我,或者说我一直都没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沉寂了两天,我终于决定打电话告诉凝云我决定不再重蹈覆辙了,可是凝云的电话已经停了。
  我那时真的很伤心。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而伤心。
  之后的日子我的脾气时常暴躁不安。其间跟小谭到夜总会放荡了几回。也碰到了霜霜,跟她聊起了伤心往事。霜霜告诉我,凝云只是一个童话,我必须面对现实。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我完全明白霜霜的意思。我斟满了一杯高度的白兰地,一饮而尽。心中刹那间燃烧起另一种激情,那就是继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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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128
  
  休闲中心的经营模式与我们其他的店的传统模式大不相同。但是殊路同归,都是靠着小妹们的几分姿色打动客人。整个交易过程事实上是一个完美的色骗过程,但这一切的发生双方都是心甘情愿的。
  然而,休闲中心的开业并没影响到我们其他店的正常运行。只是人员有所调动。小爱也过休闲中心帮忙了,负责小妹们的管理工作。从流水出台到积分统计,从奖罚制度到业绩分工,这些都在小爱的管理范围。毕竟她曾经就是由此出道,现在过来也不过是牛刀小试。
  关于休闲中心的体制建设,我与断爷时常探讨开来。断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相关场所了如指掌。于是在我们的精心研究下,正个休闲中心制度颇为完善。无论是从小妹的出台服装,还是从小妹的服务项目都做了深刻分析。从咨客到前台,从部长到经理,从技师到传唤,都必须做到规范化。我突然间感到这才是我们的发展方向。
  当时休闲中心新招了不少人手,包括小妹。对于那一些小妹,我并不太熟悉。因为我此时几乎不再过多直接接触小妹,而这些事都交给小爱管理着。
  尽管休闲中心的生意节然攀升,但是我还是不忘其他几家传统鸡店的管理。因为那些点的小妹都被我带熟了。有时有没生意我都习惯性去那边走动。总想和她们瞎掰点什么,这也是她们的快乐所在。
  要知道小妹们的日常生活总是单一乏味。小妹宿舍的廉价音箱是我从旧货市场花了五十元钱买回来的。那时侯却无意间成了她们回宿舍后的乐趣。于是我每次去她们宿舍走动,都能听到关于伤感爱情的流行音符。而事实上她们根本不懂爱情。或许她们向往,但往往难以实现。
  走在这条路上的我和她们,感情便如一张失色的白纸,上面永远写不出美丽的童话,也纪录不了浪漫的情事,它太脆弱,简直一捅即破。
  当然,那时的我,仍然无法忘记凝云那双纯真迷人的眼睛。她仿佛时常站在雨中默默地看着我,没有语言,却意味深长。
  是啊,凝云现在好吗?她是否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加入她还在天真地等待那个曾经让她伤心落泪的男人,那她就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因为不值得。或许也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那时候,我身在广州,而凝云也在。上帝把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放在了同一个城市,却不能相见,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同一个世界,却有着不同的梦想。我与凝云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我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打动了她,难道只是一时冲动,还是那时的我有着强烈的对光明的向往?
  我想我已无法面对凝云,但我又曾撕心裂肺地想见到她。于是上帝又给了我们一次邂逅的机会。但是,命运又同时给我开了一个不可原恕的玩笑。
  当我们在的生意进行得井然有序的时候,蛇皮的表哥老猪便打算到广州来转一圈。一是看看我和蛇皮,二是顺便取点经回去,这两年老猪在北京的生意总是不见长进。一年到头也就守着那十来个小妹混日子。
  老猪到的那天,蛇皮正好跟断爷去流花车站办事了,我去东站接了他。
  老猪还是那副德行。一见到我就说起了痞话。三句不离本行,我自听得快活。毕竟是老朋友见面,不禁嘘寒问暖一通,路上说起了当年的北京往事,在老猪的调侃中,北京那短暂的一幕,在我脑海中便清晰地浮现出来。
  然而,就在我与老猪出站打的士的时候,一件令我永远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生命中最为纯洁的女人凝云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起初我以为我认错了人,不敢向前与她打招呼。那一刻,凝云正和另一个女子穿过马路。也就是那瞬间的飘过,让我突然眼前一亮。起初的感觉是,这女孩太像凝云了,但我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
  我叫老猪试着喊一声凝云,老猪并不知道凝云是谁,而且我也知道老猪是个胆大脸皮厚的人,即使叫错了,也相安无事。
  老猪大叫了一声“凝云”。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走过去的那两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我认为长得极像凝云的女孩真的回头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便和另一个女孩笑着走远了。
  我此时一种巨大的震动冲上心头,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她就是凝云。我把老猪撇在一边说:“原地等我。”
  我飞奔地追了过去,又一连叫了两声“凝云”,只见那两个女孩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双双回头看,此时凝云完全吃惊地站在那儿了。是的,果然是凝云。她还是那么美,像每一次梦中见到的她一样。
  凝云那时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只能用呆滞两个字来形容,完全不像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去控制心中那份激动。
  尽管我并不没有去想如此的相遇将会意味着什么,也不管对面的凝云会做出如何的反应,我已经顾不上一切了。
  凝云见到我,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小名,声音很小,仿佛自言自语。但是我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么长时间了,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小名了,并且这声音是出自凝云的口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但我们相见的那刻,并没有丝毫的亲密行为,没有相拥,也没有牵手。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其实这缘分,早已尽了。而如今的偶然邂逅,或许只能唤起我们彼此对往事的残碎记忆。其他的,谁也不敢去想。
  凝云那天穿着一条牛仔裤,白汗衫,头发高束着,脸上没有一点化妆的迹象。还是那样清淡文雅,还是那样令人感到心跳。
  但我知道,凝云已经不再是凝云了。
  她楞了一会,突然大方了起来。与我介绍起她身边的那个女孩,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刚从奉新过来,我过来接她。”
  我笑着跟那女孩道了声好,那女孩也朝我笑了笑。这时老猪已经跑过来了,一看对面两姑娘,还生得标志,开口就问:“阿B,你带的小妹啊?”
  我一听十分尴尬。便生气地对老猪说了声:“去你的,这是我两朋友。都是大学生来的。”
  老猪一听,还不识相,眯着他那豆大的眼睛,又说:“大学生你也能泡上,阿B,你行啊,怎么也不介绍一个给我啊。”
  凝云那同学一听,已经感觉到了我们并非什么好鸟,拉着凝云就要走。
  我见状也感到郁闷,但又不好做什么解释。只是说:“这是我朋友,没什么文化,天生就一贱嘴。”
  凝云看着我,我也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像传情,但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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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33:01 | 显示全部楼层
http://www.yi-look.com/read_57774_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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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5:2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是转发的帖子。。
但后面作者太监了。。
名字是老鸨风云录。。
想看的自己去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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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5 14:25:16 | 显示全部楼层
Google上都很难搜到。不会这文章是52rd里的会员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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